人類社會制度的產生……

  ◎本章重點提示:

  (一)陰府起初是如何進行人類修行的法則,以及實施人類政治的過程。

  (二)世界末日發生的原因,與地球五大地形分割的過程。

  (以下劇情內容,是我在陰府瓷疊塔觀看的人類歷史之影像。本人基於據實轉達的立場,與民間教育認知衝突處,請讀者自行判斷—人類學校教育得到的歷史,僅近代史勉強可證實,其餘千年百年的歷史都只是「人為推論」的,連近代史都還會因在位的政權篡改而失真,更何況是死無對證的千百年前!尤其地球曾經經歷過三次世界末日,又從原始人開始到文明的如今—確實民間流傳的歷史,並非真正的歷史。)

  ※事先簡介:這是「人類」不同種族爭取霸權的劇情實錄。就從太陽開天產生天地五界之後來說起……

  當時,從〔陰府大本營〕十二地氣軌道而出生的人類,產生了十二生肖的人性與種族者—就是如今的【中國為種族人、俄國為種族人、非洲為種族人、德國為種族人、中國領域周圍的各處轄區為種族人、韓國為種族人、法國為種族人、英國為種族人、印度所有領域分為的種族人、美國為種族人、日本為種族人】。

  在『陰府大本營的執政者』,為了實行整修第三界(人類居住的大地),也派出了多位曾經參與太陽開天的「太陽星君」(五界元老),投胎出生到民間當人類,以執行傳授人類政治維護法的任務。

  中國的『精靈鼠者』(以下內文簡稱中國鼠者),就是五界元老所投胎、要在民間來執行重責大任。

  中國鼠者成長在中國地氣的族群,是一位教中文象形字的老師,很受中國鼠種族人的尊敬,族人的大小事都常常向他請教;他在四十歲的時候,突然生了一場大病,躺在地上幾乎是沒有生命跡象,家人把他當作死了,放在地窖裡……過了幾天,他卻突然從地窖爬出來!原來,他是靈魂出竅回到陰府,也明瞭了自己今世出生的職責任務,就開始動腦筋,想法子要成為所有族群的領袖。

  ※當時人類世界的情況,在此簡略概述:全部人類的人口總數不到五萬人,卻因物資缺乏(動物的數量不夠吃、種植的植物也因地域土質及種植技術的差異,生產量不一),經常為了填飽肚子有搶奪物資的動亂情形;也有人類吃人類的野蠻行為,甚至還有人會把自己生的小孩當食物吃;雖然已有圈養動物的概念,但並不發達;大部分的人也不敢去打獵,怕成為別族人的獵物被抓去吃。因此,族群間較有交情的,都會儘量聚集在一區—若人單勢薄的族群,經常會遭遇被搶奪、殺戮、滅族的情形。

  中國鼠者死而復生後,就開始傳授族人許多知識、技能,自然地成為中國鼠種族的領頭者。

  中國鼠者開始遊走在各族群間,當起「說客」。由於他過人的智識,經常協調、化解族群間的爭端,且到處傳授(來自陰府給他的訊息)給各族群有用的技能與觀念—例如貨幣的觀念:原本是以物易物的交易行為,他就教各族群領袖用竹片、木片刻製印記,製作各自族群認證發行的貨幣,也化解了當時經常搶奪物資的局面,人類可以用產物去換貨幣,再以貨幣去買想要的物資。(但是,沒有族群邦交的貨幣,就行不通了。)

  他也傳授各族群「三角貿易法」:例如當時的美國狗種族人最擅長製造武器,若持有美國狗種族發行的貨幣,就可以向其購買武器;但若美國狗種族一時沒有產物可賣,持有的貨幣就沒有用處了—中國鼠者就去協調與美國狗種族較友好的俄國牛種族,讓持有美國狗種族的貨幣,也可以買俄國牛種族的物資,而後美國狗種族再以物資向俄國牛種族換回自己的貨幣。

  中國鼠者還會把各地種族種植的農作,仲介到其他種族,因此他成為往來各族群的「物資仲介」。各族群裡都有他的好朋友,大家都尊稱他為:「導師」。

  在此蠻荒時代,落單一人在外是很危險的事,容易就被人擄殺當食物,所以當時人類的壽命大多很短,死亡率很高;但中國鼠者一向獨來獨往也很安全,因為大家都認識他,沒有人敢拿他當食物。

  在此簡介當時的幾位族群之領頭者:

  ※俄國牛者:身強體壯的牛種族人,霸道處事,是最不受教的種族,總是不接受中國鼠者的建言,堅持己見,認為用霸道、武力就能解決事情。常和美國狗者英國羊者在一起。

  ※非洲虎者:物資最缺乏的族群,都是用搶奪的方式偷襲其他族群的物資。

  ※德國兔者:總是有自己的計劃,不喜歡和其他族群來往,雖然很有想法,但常執行一天,明天就忘了自己的計劃。

  ※中國龍者:和中國鼠者都是同樣膚色,所以自然跟隨著中國鼠者的處事,但中國龍者經常內亂,有不滿就抗議,也常讓中國鼠者傷腦筋。

  ※韓國蛇者:和日本豬者聚集在一起,也是如同中國龍者很愛興風作浪地惹事,再拖日本豬者幫他解決。

  ※法國馬者:喜歡跟中國龍種族人印度雞種族人印度猴種族人往來,他有到處跑的習性,很少和中國鼠者接觸。在當時馬種族人是最會做生意,把各種族的物資「跑單幫」買賣;連非洲虎種族也跟他有暗中的往來。

  ※英國羊者:如同法國馬種族人,到處做交易,看中誰的產物很不錯,就去纏著想說服對方交易;要是說不動,就暗中叫印度雞猴種族人非洲虎種族人晚上去搶奪。

  ※印度猴者印度雞者:常和法國馬者英國羊者暗中勾結,也學習了他們做生意的習性;但此種族的區域物資貧乏,都用暗中搶奪的方式,奪取其他區域的物資。

  ※美國狗者:愛出風頭、到處邦交搭訕;擅長製作武器,還會撿拾煤炭燃燒到成液態,再冷卻後製成類似刀劍的東西(當時的人已經會利用火和泥土燒製容器),算是他獨門的產品。他經常跟英國羊者俄國牛者法國馬者往來,惹出事情時,都是找俄國牛者撐腰。

  ※日本豬者:他經常有自己的想法、計劃,就會去實行;出了問題,才跑去找中國鼠者商量;韓國蛇者的族群和他是聚集在一起,常因韓國蛇種族的糾紛,出面去攻打他族。當時日本豬種族美國狗種族是最容易暴動、打打殺殺的族群;尤其日本豬者美國狗者各自都有野心想統治所有族群,只是在這種時代,要統治別族就是要靠武力和人多,而當時族群人數最多的是中國鼠種族

  ※中國鼠者:擁有最多族人,中國龍種族也是和他聚集在一起。他一直都是以中立的立場,從不主動去攻打他族。日本豬者是他的鄰居。

  在這種野蠻、沒有法治觀念的時代,必定要有一個眾族群的領袖,才能制定、實施規則,讓眾人遵從。中國鼠者在計謀著:憑自己要當所有族群的領袖,那是絕對不可能會讓大家服從的事。必定要借力使力,才有辦法達到目標,完成任務。

  於是,中國鼠者想到利用美國狗者的人脈和習性,希望藉著美國狗者到處去替他宣揚:「中國鼠者的智謀能力是最佳的族群領袖……」如此在各族群間散播領袖人選的風聲,才有機會順勢而為。

  中國鼠者就去找美國狗者,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互相商討……但美國狗者一聽到中國鼠者想當眾族群的領袖,就很不屑地說:「我不可能去推薦你中國鼠者當眾族群的領袖;因為我美國狗者也不差,論起當領袖我是當然人選,怎麼可能推薦你!我也是在找機會要當領袖,我只是沒有你中國鼠者狡猾而已。」

  雖然當場中國鼠者美國狗者如此揭穿計謀,他也沒有生氣,反而馬上心生一計—他對美國狗者說:「你說得也沒錯!論起當領袖,你美國狗者絕對有資格,只是我不知道你也有這份野心!好!我支持你!就這樣說好,我來想辦法拱你起來當眾族群的領袖,但是副領袖要給我來當,我來當你的助手。」這樣的配合法,也是兩人要共同來執政。

  美國狗者聽到中國鼠者這樣大方,樂得心花怒放,就很直爽的答應。兩人開始討論計劃的進行方式……(一時也忘了今天恰好來找美國狗者喝酒的日本豬者,他喝醉了睡在美國狗者的房間,被中國鼠者美國狗者講話的聲音給吵醒,正好就聽到中國鼠者要拱美國狗者當領袖的事!)

  論起交情,日本豬者中國鼠者交情更好;更何況日本豬者自認能力更不比美國狗者差,他很氣憤地跑出來說:「等一下—當領袖,我也有資格,你們在講的計劃我也要加入,不然我就把你們的計謀講出去,讓大家知道你們的陰謀……」日本豬者不甘心失去角逐領袖地位的機會,他也明白,想當領袖不可能靠自己,所以時常跑來找美國狗者套交情。

  突然跑出個日本豬者攪局,他的話讓這兩個談得正起勁的鼠者、狗者感到訝異;兩人竊竊私語在討論……

  中國鼠者說:「這位日本豬者很直性子,若不給他加入,必定不會安定,勢必會到處喧嚷我們的計謀。」

  美國狗者緊張地說:「那該如何處理?」

  中國鼠者說:「不如這樣,我們就推舉他日本豬者去當軍政的統帥,讓直率個性的他,去擔任這種打死不退的崗位任務。」

  日本豬者在一旁等著他們商量的結果,不耐煩地說:「到底要不要給我加入?」

  中國鼠者說:「日本豬老弟,你不要生氣。你肯加入這個計劃,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他先安撫日本豬者的情緒,才又接著說:「現在加起來是三個人,要怎麼分配領袖的職位?我認為以你日本豬老弟直率、勇猛的個性,非常適合當軍政的統帥。」

  日本豬者聽著也很納悶地不吭一聲,看起來好像不願意接受的樣子。

  中國鼠者見狀,就繼續說:「軍政的統帥是領袖之一,而且地位非常重要,要統治所有族群,必定要有軍政的維護,才能有管制族群的能力;這個軍權的地位是很莊嚴的,沒有軍政的統帥,就沒有領袖的存在。這可不是說想當就有能力擔任的呢!這裡三個人看來,就你日本豬者最有資格,如果你不要的話,那大家要怎樣合作呢?」

  日本豬者這才開口說:「其實我不是要推辭,是我在想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去打仗啦!」

  中國鼠者馬上說:「軍政的統帥是『文官』,就是要有像你這種規劃計謀策略的能力,才有資格擔任;至於『打仗』不必你去打,那是『武官』的事。關於『武官』,等大家能配合一起進行時,我們再去邀請另一族的非洲虎者來加入,讓他擔任武官就可行。」

  日本豬者聽完時,很開心地一口答應:「那好—這項軍政的統帥就由我來擔任。」

  ◎就這樣,三個人達成協議之後,就一起出發去找非洲虎者

  非洲虎者見到三人來訪,也是挺訝異的,心想:「最近應該沒有去搶到他們的族群……」

  中國鼠者表明了想請非洲虎者擔任領域外圍的守護者,希望他能加入統治族群的計劃,三人就和非洲虎者商討了起來……(不過,平時幹殺戮、搶奪的勾當—最嚴重的族群就是非洲虎種族。)

  非洲虎者理直氣壯地說了:「大家竟然要我去擔任這項戰備任務,去抵抗外來族群侵略,我是有這個能力去協調族人;反正我們非洲虎種族早就習慣在外圍的處境活動。」說著,非洲虎者看著中國鼠者中國鼠種族區域算是當時物產較豐盛的區域,也經常是非洲虎種族搶劫的目標),又說:

  「我有一個條件—只要領域內的執政者,能夠供應我們非洲虎族群長期不斷的糧餉與武器,我就可以配合。」

  中國鼠者聽到這個條件,馬上就直接回答:「當然這種條件是很合理—」他停頓了一下,又說:「不過,非洲虎者你得事先配合我們三個人,去執行一項機密的行動,等事情能夠辦妥之後,我們才有辦法供應長期不斷的糧餉與武器。」

  非洲虎者也很上道,認為中國鼠者的提議很合理,於是,中國鼠者便把「機密行動」的策略,解說給在場者了解……

  非洲虎者聽了策略後,爽快地說:「這種行動對我們非洲虎族群來講只是輕而易舉的事!」突然他話鋒一轉,意有所指地說:「站在同謀者的立場,如果我去做了這個機密行動—使領域內的眾族群膽戰心驚的亂象—但是等計謀者登基當上領袖時,會不會不認帳、甚至反而把我幹掉?」

  聽到非洲虎者這樣說,中國鼠者也很驚訝他的機警,心想:「不愧是機敏的非洲虎者!平時殺人、放火、黑吃黑的惡勾當幹多了,連這種往後必定會『把他滅口』的事,他也能預知出來……」

  中國鼠者靈機一動,就向在場者說:「既然非洲虎者有此顧慮,怕日後有人反悔不認帳,不如大家一起共事來簽字訂約,保障同謀者的權益。」

  此話一出,在場者均大表贊同,當場中國鼠者便提筆擬約(以木炭燒製的炭筆、書寫在獸皮上);大家在簽訂完成了合作條約後(各執一份),就各自離去、進行往後的事務。

  (話說回來,非洲虎者自從加入此合作策略後,似乎很不信任這些搞政治者的心機,時時臉色凝重,看起來表情很嚴肅、謹慎。)

  【招兵買馬的過程】

  ◎計謀開始進行了。

  最開心的莫過於美國狗者。他期待著自己將成為眾族群的領袖,熱衷盡責地開始進行中國鼠者規劃好的計謀……

  美國狗者帶著他的族人,到處去興風作浪的喧嚷:「大家要注意呀!有外來的族群要侵略大家的領域,請各個族群的帶頭者,趕快派一些壯士出來,團結抵抗外來的侵略者,不然大家的財物和生命是難保哦……」

  就是這樣,這群美國狗族群到處喧嚷了好幾天,但整個領域內的眾族群者,卻是無動於衷的悠哉過活;也可說是不把美國狗者的警告當一回事,把他們當一群瘋狗在到處喧嚷,弄得大家不得安寧,大家反而臭罵美國狗族群

  不過,被臭罵的美國狗族群,還是到處掛滿警示的公告,要求各個族群快點派出壯丁、請大家緊湊加入保衛領域安全的行動。

  這樣的宣布公告,也是美國狗族群初步的陰謀論。當他宣傳完之後,就在他美國狗者自己設局好的一處『召集所』,不動聲色的等待—就是要等曾經約定行動的那位非洲虎者,希望他能準時帶兵馬來擾亂。

  ◎暴動了!

  果然,約定的時期一到,遵照約定的非洲虎者就帶著武器和族人,轟轟烈烈地從外圍分布的地帶攻入領域內。非洲虎者的機密行動—就是到處去擾亂、興風作浪,假裝嗆聲要霸佔這處領域,叫大家要歸順他非洲虎者的統治,不然,他就要把領域內的所有族群消滅!

  非洲虎族群連續好幾天如此興風作浪的聲勢,確實造成領域內的眾族群,開始有恐慌的騷動。非洲虎者就暫時放下聲勢,就地紮營在等待中國鼠者派傳令兵來通報下一步的行動。

  ◎此時,在領域內的眾族群,確實不知道事變的真相;各個族群的帶頭者,也膽戰心驚地跑去找當初到處亂喧嚷警告大家的美國狗者;反正他既然能事先預知這種局勢,就乾脆邀他出面去和非洲虎族群協調。

  美國狗者看到眾族群的帶頭者一起登門來訪,心裡是暗自得意:看來策略成功了—當聽到眾族群的帶頭者要求他去跟非洲虎族群協調時,他裝出一副事態嚴重的表情,說:「其實這種局勢,若是以我美國狗者的地位去和非洲虎者談判,那是不夠資格的事。」

  當場各個族群的帶頭者就異口同聲地問:「這種去談判的事,還要有什麼地位才可行呢?」

  此刻,美國狗者得意洋洋地(一切都如計劃進行,領袖地位在即),鄭重地說:「這是要有眾族群者的共識,大家推選出一位具有領袖地位的人才可行;不然現在領域內的局勢是很亂的,有誰會和地位不足的代表協商呢?」

  眾族群聽著一片默然。

  美國狗者眼看計謀成熟了,趁勢接著說:「今天正好眾族群的帶頭者都在場,大家就可以做出決定,推選我來當代表……」講到這裡時,當場眾族群的帶頭者,個個臉露狐疑,眼光都帶著「懷疑」盯著美國狗者美國狗者見狀就停頓話題,不敢再講下去。

  原來眾族群的帶頭者,會一起來美國狗者的召集所,也是為了要來質問美國狗者,為何他會知道有外來族群要侵略他們領域的事?

  當他們去找美國狗者準備興師問罪,眾人是衝撞闖入召集所的,那時候美國狗者卻反倒一副事態嚴重的樣子,一聽到說「要他去和非洲虎者協商」的話題,就開始自導自演的使出一些強勢壓榨的說詞,也不給大家詢問的機會。

  因此,當美國狗者講到要大家推選他當領袖的話題時,就突然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美國狗者停頓話題的一剎那,心裡暗忖:「這種氣氛下,又說出要大家選我當領袖的話,必定會惹出很大的事端—不如就暫時轉移說去推選中國鼠者吧!」

  唉,情勢逼人,美國狗者也很無奈地改口說:

  「大家就推選我,代表大家的誠懇,去邀請一位『智謀能力很高的中國鼠者』,這位的能力確實是有資格能讓大家推選他當帶頭的領袖。」看大家沒有反對,他又接著說:「我美國狗者敢擔保,這位中國鼠者一定可以完成和非洲虎者的協商,和平解決。」

  美國狗者話一說完,有人就說:「如果推選這位中國鼠者當眾族群的領袖,由他去跟非洲虎族群協商—萬一這次談判沒有效果,你美國狗者要如何交代眾族群者的不服之處?」

  美國狗者回答:「若是這次讓中國鼠者去談判不成的話,那他也不可能有生命回來!」美國狗者眼看眾族群者似乎沒有意願支持他的提議,就加了一句:「假使談不攏,我美國狗者也會在眾族群者的面前切腹自殺來謝罪!」

  眾族群的帶頭者也聽得很納悶,商討之下就決定:「既然美國狗者是這樣的肯定,那大家就各自回去向自己的族群者說明與商討,若是大家同意的話,我們再集合來舉行推選的儀式。」

  就這樣各自分散離去了。

  ◎事後,美國狗者在自己設局的召集所,得意的等待眾族群的帶頭者能夠早日來答覆;但是一等就好幾十天,也沒有見到哪一族的人類來探討。看到這種情況,美國狗者也等得耐不住了,就派一些自己的幕僚出去打探消息。

  幕僚回報的結果,說外面整個領域大家都無動於衷,甚至還到處宣傳批評美國狗族群—「根本是一群有問題者在搗鬼的亂喧嚷而已」。

  這下可緊張了!美國狗者聽到說是他在搗鬼的這番傳言,也坐立不安、心亂如麻的猜測著:「該不會我已經被大家懷疑了?是不是計謀被揭穿了?」

  (之前美國狗者喧嚷外族入侵的事,後來非洲虎族群開始擾亂時,似乎刻意避開美國狗族群的領域,確實是引來領域內眾族群者對美國狗者不服,反而大家都在監視他的行動。)

  美國狗者心想:「必須趕緊想個辦法,快速閃躲去找中國鼠者日本豬者,讓大家來共同解決這種情況;不然,萬一被那些帶頭者拆穿是我在搞鬼的陰謀,那可慘了,我們美國狗族群會被全部消滅掉……」美國狗者暗忖著被拆穿的可怕下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於是,當天深夜,美國狗者趁著三更半夜四下無人之際,一路閃閃躲躲地單槍匹馬去找中國鼠者日本豬者;路上他就在思考:「說也奇怪,我發生了這種險象,這兩人也不出面或派些壯士來支援,只讓我在孤軍奮戰,到底這兩人在躲藏什麼?」想著、想著……突然被美國狗者邏輯出來龍去脈—原來他是不知不覺也被中國鼠者設計而列入圈套了!

  這下美國狗者也心知肚明的醒悟:「以這種情勢來看,我也難保領袖的地位了……」不過,曾經大家都有簽字訂約,要是中國鼠者想不認帳也難。待會見到中國鼠者,得多提醒他:「別忘了我美國狗者是未來擔任領袖的職位者。」

  想著、想著,美國狗者已經來到中國鼠者日本豬者的幕僚處了。

  【互相指責的過程】

  ◎當美國狗者一見到中國鼠者,就開始大吐苦水,似乎不必換氣,一直講著……終於,美國狗者喘了一口氣,神色緊張的說:「我今天三更半夜偷偷跑來,是有很嚴重的急事要來和大家商量對策。」

  中國鼠者看到美國狗者這種慌張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但仍面不改色的問說:「哎喲!你美國狗者到底是發生什麼嚴重的事?」

  美國狗者憤憤不平的說:「竟然我美國狗者在和那些眾族群的帶頭者在對抗,那你們兩個人難道都不知道我是冒著多大的危險在應付嗎?」

  中國鼠者就冷笑地回應:「啊哈……不然情勢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又要怎麼辦?這只不過是一點起事而已;急不得,再等一段時期過後我們再解決吧!」

  美國狗者一聽,就很不屑地指責:「我不知道大家在怕什麼?我從頭拼到底也不怕一切的後果。」想到自己被設計,就是嚥不下這口氣,他又劈哩啪啦地說:「我今夜偷偷跑來找大家,目的是要和大家商討,如何擺脫我美國狗族群這次興風作浪的演法,因為這件事,也惹上了眾族群的帶頭者時常不停的在監視我,還不客氣的來審問我,我為了大家的計劃冒了這麼大的風險,身處險境—你們不但不替我想辦法,反而還講出這種風涼話!」

  美國狗者越講越氣,乾脆掀底:「你們當我是傻子嗎?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中國鼠者在利用我嗎?其實我是怕大家的計謀被那些眾族群的帶頭者揭穿,才跑來要和大家商討—不然我三更半夜跑來幹麼!」

  哇!這時中國鼠者聽著也火大了,說:「那你美國狗者這次的起事,是認為大家在扮家家酒嗎?」中國鼠者語重心長地又說:「唉……今夜看你這種莽撞的態度,我也替你感歎!枉費你美國狗者有這種野心想要當領袖!但是你的智慧確實太輕浮了,而且你把所有的族群,當作那麼單純在看待—今天你美國狗者負責起事的喧嚷,即使是被懷疑,你也要沉得住氣!就算是被懷疑搗鬼,沒證沒據又能拿你怎樣?結果倒是你自己慌了,自亂陣腳,跑來這裡胡亂指責—既然明知人家在監視你,那今晚你跑來這的舉動,才真是破壞大局的不智之舉……」

  中國鼠者當場直接把美國狗者訓導一番,叫他以後的作為要多冷靜一點,不要時常見到黑影就亂開槍,以免破壞整個大局的計劃;那時美國狗者也靜靜的在一旁,連吭都不敢吭了。

  不過中國鼠者這次火大的指責美國狗者時—他事前早已暗中叫自己的幕僚去準備一桌酒席;這是要等臭罵完美國狗者後,再用於和美國狗者互相調解氣氛的做法。深諳人性的中國鼠者,知道這位「敢作不敢當的美國狗者」,有「最會邀功與記仇」的習性;所以中國鼠者的作為,是在防制這位美國狗者,避免他往後亂咬之事。

  △就是這種情況:被指責的美國狗者一副很鬱悶的表情,中國鼠者就感歎的說:「唉呀!美國狗兄弟,請你別生氣,現在大家就一起來共飲幾杯吧!」說著,中國鼠者友好地擁著美國狗者往設宴處走,說:「然後再把大家後續這段時間內所處事的過程,也慢慢地講解讓你知道好嗎……」

  就座後,大家一面暢飲,一面中國鼠者就談著,解說這段時間內他中國鼠者也是很忙碌的到處去觀察地形,為了規劃再次進攻的方向,要做最妥善的侵略法。

  美國狗者聽了也對談說:「但是你剛才有說起,『說還要再等一段時期過後才能解決的事』,這是為何呢?」

  中國鼠者說:「唉呀!這一點你美國狗者要學會,不然怎樣死的你也不知情呀!你想想看,當初你帶著美國狗族群到處去興風作浪的喧嚷,然後又過了不久,那位遵辦的非洲虎族群也隨著就轟轟烈烈的攻入,就是讓眾族群者膽戰心驚的亂象。所以領域內眾族群的帶頭者會懷疑你在搗鬼,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此狀、就是也提醒他們各個族群,反而謹慎的戒備,甚至準備要反攻的處事;難道你美國狗者看不出來嗎?」(此段意謂:眾族群者懷疑美國狗者非洲虎者勾結共謀。)

  美國狗者說:「哼!早就知道他們在防備。不過,當初曾經有和非洲虎者簽字訂約的事項,說這種打仗的事是由他來擔任,就這樣命令非洲虎者讓他們這群去把那些反抗的族群者而全部消滅掉,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幹麼還要等呢?」

  「唉……」中國鼠者聽著也搖搖頭的苦笑,說:「狗者啊、狗者……你的腦筋確實有問題!竟然你提出這種見解—假如把眾族群的反抗者全部掃平,那大家未來還要『執政』什麼東西啊?這根本就等於沒有百姓能做於執政的事。」

  ▲話講到這裡的中國鼠者,突然轉移話題警告在場的美國狗者日本豬者日本豬者從頭到尾都在一旁靜默觀察,不多說一句話):「若是這次後續的推翻,絕對不能損害任何百姓的生命!如果違反者,必定要接受未來執政者的審判。」

  哇!當場美國狗者聽了,心裡也麻麻的,不自在地回應說:「這種起事的推翻,也是免不了會傷害一些無辜的百姓,那又為何要對自己設下這種嚴厲的法規呢?」

  「哦!」中國鼠者聽著就解析說:「其實大家若不遵守這項原則的話,那往後絕對會有不服的反抗者,而做於群居結黨的借題暴動之亂象;所以現在必須要訂立這項法規,才能防制未來的後遺症。」說著,中國鼠者更進一步地說明……

  關於『不能損害所有百姓的生命』之原因:若是沒有眾多的百姓來支持,那就根本沒有長期不斷的執政經費;一個政府的成立,就是要有這些百姓長期不斷的付出維護費,才能建設民間繁榮的事。(此為『賦稅』的起源。)

  〔陰府〕派出執行者(中國鼠者),傳達教授予人類『執政』的制度,用意就是要強制讓天下民間所有人類百姓,能夠各個自我要求,去承擔整修第三界的職責—「付出士農工商,當整修民間的工具,工作到死為止」。

  美國狗者聽了才恍然大悟:「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美國狗族群現在處境的危機要如何擺脫呢?」

  中國鼠者笑笑地回答說:「唉呀!你美國狗者這種處境,就讓所有的族群者去懷疑吧!反正這只是懷疑而已,也不至於會攻擊你,請你別窮緊張;這種問題,等事後再幫你化解掉就好。」

  美國狗者終於等到機會要提醒大家,他急忙的提起:「中國精靈鼠者啊……(中國鼠者因為足智多謀,所以大家都私下稱他為中國精靈鼠者)請你不要忘記大家曾經有簽字訂約,關於是『誰當領袖的地位』哦!」

  中國鼠者也不想再讓美國狗者扯下去,他很了解在場的日本豬者,這位日本豬者也很想當領袖,其習性一向是自己有規劃好的一套計劃,別人怎麼講,他會默默在一旁聽,有利的就吸收,不認同的照舊依自己的規劃而做;像美國狗者現在再扯『領袖』的話題下去,勢必引起『日本豬者』不服的反彈;所以中國鼠者就直截了當地笑笑說:

  「等推翻成功再說吧!」

  然後,中國鼠者就叫美國狗者要趁著天還沒亮之前,趕緊回去自己的召集所,等候通知下步起程的事。美國狗者也遵從回去了。

  事後,眾族群派出的監視者,特地來詢問中國鼠者:「為什麼美國狗者三更半夜跑去找你?」原來美國狗者夜訪中國鼠者之事,確實有被監視者跟蹤了。

  中國鼠者回說:「美國狗者在煩惱非洲虎族群威脅之事,半夜睡不著跑來向我詢問解決之道……」

  自然就化解了眾族群者的質疑。

  【中國鼠者的隱祕事!】

  ◎為什麼中國鼠者會突然的警告大家—「絕對不能損害任何百姓的生命」—甚至強制要設定這項法規呢?

  原來,中國鼠者是有任務在身,也就是奉行『風雲靈界祖先』(註二)之意,在執行天下民間所有「人類工作修行的法則」。

  所以他才會時常默默到處去指導各個族群的帶頭者,當他們各自隱祕的傳授老師,傳授他們如何去管教自己族群的治安方式,才不會時常發生暴動的亂象。

  中國鼠者就是這樣隱祕和他們接觸,而且也讓各個族群的帶頭者,心服他的智謀能力,大家都尊稱他是一位「中國精靈鼠者」。

  ■註二:『風雲靈界祖先』,在此文中之意是泛指「風雲道者」、「太陽星君」等陰府的靈界工作者;因為從前書冊未完成前,很難解釋讓民間人了解〔陰府〕的工作層級,權宜之計,就以第三界的上司—第二界『風雲靈界』之詞,好讓身處第三界的人類,理解—『真正在掌管、執行人類的,是『風雲靈界』的風雲道者;而『風雲道者』不是神,祂只是民間有努力工作的人,智慧夠(沒有敬神、沒有信仰任何宗教),死後才能往『第二界風雲靈界』循環,去擔任管理人類及氣候、季節的工作』。

  所有的『風雲道者』都是曾經當過第三界的人類,因此在此稱之為「祖先」;這也是陰府的書冊一再強調之重點:人類現在崇拜的所有神祇,都沒有資格掌管人類、執行命運好壞;真正在掌管人類的是「風雲道者」,而「風雲道者」不需要人類崇拜、敬奉,因為管理人類就是祂的工作職責!至於民間人類敬奉信仰的所有「神」—其實都是水界的逃靈(邪靈),就是靠人類拜祂,才能公然吸取人類的磁流而生存。

  (在中國鼠者身處的時代,人類根本沒有敬神、祭拜的行為。)

  △中國精靈鼠者為何要推行眾族群統一領袖的制度呢?就是第二界『風雲靈界』的「風雲道者」,觀瞻到第三界海底浮島界(人類居住的大地)的人類,各個族群的修行法,都是「好吃懶做」的行為,而且「欺善怕惡」的互相殘殺、是暴力處事的人類生存法,甚至把人類宰殺來當食物吃的局面—此局面、激怒了『風雲靈界祖先』,才傳達訊息,讓中國精靈鼠者去策劃這項統一執行的政策。

  【後續來臨的過程】

  ◎中國精靈鼠者到處去觀察地形之後,就開始進行妥當策應的戰略規劃,運用了三方面的策略:

  ■第一方面:他事先就暗中去滲透各個族群的帶頭者,叫他們不要去理睬美國狗族群的興風作浪;也交代他們要各自做好戒備,但是又教他們必須要按兵不動的應變;不然,憑各自族群的兵力,是抵抗不了那些非洲虎族群的兇猛攻勢,所以目前只能做好防制自己的族群者,不要輕易的單族出面去對戰。

  此言的用意:就是要大家觀測戰況如何,然後再做妥當反攻的決策。中國鼠者就是這樣事先去布局,並讓各個族群的帶頭者,各自隱祕而接受中國鼠者的建議。

  ※不過,這個計劃有出了一點問題—既然中國鼠者到處去通知與教導各族群帶頭者要如何處事的方法,但卻獨獨沒有去通知英國羊族群—原來,英國羊族群的生活方式,就是分布在區處不一的荒郊野外、各黨派獨立群居的修行法。也可說英國羊族群的帶頭者實在太多位了、又到處移居,若要個別通知,很難找到;而且,這些英國羊族群的帶頭者,都有個習性—一旦不同的黨派碰面時,就像死對頭互相鬥角之殘酷景象,所以中國鼠者也不可能將其集合起來通知;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位英國羊族群的帶頭者,想叫他去通知其他羊族群的帶頭者,對方卻不理睬,中國鼠者只好放棄通知此族群的念頭。

  另外,還有一個俄國牛者從頭到尾都不接受中國鼠者的建言(因為自恃自己體格強壯勇猛,自以為可當各族群的老大),當中國鼠者俄國牛者提起非洲虎族群之事,他就狂妄地說:「對付那種非洲角色,我才不放在眼裡!乾脆我來當眾族群的領袖,我帶兵直接殺過去就好了!」中國鼠者一聽,心知肚明這俄國牛者是不可能配合的對象,就只有簡單傳達「不要輕易出兵」的通知,就離開了。

  ■第二方面:中國鼠者也去交代美國狗者,叫他在某某時期內,就要開始再度帶著美國狗族群,到處去興風作浪的亂喧嚷;並且一定要亂喧嚷到「非洲虎族群攻入時」,才能撤退去閃避處。

  ■第三方面:中國鼠者也交代日本豬者,去向非洲虎者下令,叫他若是有聽到美國狗族群在亂喧嚷時,就要開始帶著武器,以轟轟烈烈的聲勢,並且要分布、從外圍把那些英國羊族群全都給他驚嚇到逼進領域內,讓他們恐慌的到處去亂闖亂躲。

  但是,必定要叫非洲虎族群的兇猛攻勢、以衝鋒的方式,就直接攻入『到美國狗族群的幕僚處之範圍』(此舉用意是化解美國狗者被眾族群懷疑的處境),然後再用「大聲反響的攻勢」(浩大的聲勢),作為相反攻回非洲虎者自己的基地—重點是:沿路撤回時,還必須同樣喧嚷的嗆聲!叫大家要歸順他非洲虎者的統治,不然要把領域內的所有族群消滅掉……(這是中國鼠者規劃之『虛張聲勢的假侵略』。)另外,也交代非洲虎者,事成後就自行安營等候通知。

  ※前述這「三方面」的策略法,中國鼠者把各方面都吩咐而交代清楚的布局……

  【革命的過程】

  ◎約定好的時期一到,計劃開始了……

  非洲虎者得知到美國狗族群又到處在亂喧嚷的消息時,就遵照擔任「軍政統帥」的日本豬者所交代的事項去執行了!(其實中國鼠者是以書寫的傳令單交代日本豬者去傳達,但日本豬者卻隱匿改以口頭傳令。)

  驚險!這次推翻的起事竟成了假戲真做的事變!就是非洲虎族群的兇猛攻勢,反而直接攻入美國狗者的幕僚處,甚至還把美國狗族群攻擊到死傷遍地的悲慘局面……

  此況事變之原因:其實這種加入執行政治的共事者,確實各個都是互相心懷不軌的作態,而且還是更「心毒手辣」的鬼主意者。

  △這次的事變:就是軍政統帥的日本豬者,他把中國鼠者所交代的指令,在傳達給非洲虎者時,故意少講幾個字:他心直口快地向非洲虎者下令,說叫非洲虎者必定要從外圍,把那些英國羊族群全部都給他驚嚇到逼進領域內,而讓他們恐慌的到處去亂闖亂躲。然後,以衝鋒的方式,就直接『攻入美國狗族群的幕僚處』,事成後就自行撤回等候通知。

  日本豬者就是故意減少講了幾個字:攻入『到』美國狗族群的幕僚處『之範圍』—(就是減掉雙引號內的這幾個字)才造成美國狗族群差一點就被滅族的慘局。

  而且,日本豬者還故意漏講要非洲虎者大聲反響的虛張聲勢撤退法,想藉此造成其他族群出面衝突,和非洲虎者真對戰的互相殘殺局面。

  ◎哇!當時,中國鼠者得知這次的共事者,竟然會發生互相殘殺的事端!就迅速叫自己的幕僚者去傳達日本豬者來會談。

  日本豬者在前往中國鼠者之處時,自己也心知肚明這次中國鼠者是為了美國狗族群被屠殺的事件,才會急忙叫他來。

  當日本豬者一見到中國鼠者時,就自己趕緊自圓其說:「我知道你這麼急促叫我來,一定是要問我這次向非洲虎者下令的事。其實不必要大驚小怪吧?我只不過是看美國狗者沒有那份智慧能力,像瘋狗一樣,整個腦袋都一直想自己是領袖!就憑這一點,我早就很不屑美國狗者的作為,所以這次被我逮到機會而下令時,只是把『到』和『之範圍』的話題不講,是要稍微教訓美國狗者—也讓美國狗者隨著英國羊族群,同樣恐慌的到處去亂闖亂躲而已……」

  講到這,日本豬者搔搔頭,也提出他的疑問:「但是也不至於讓非洲虎者會有那樣殘酷的下手啊?而且還差一點就把美國狗者全部滅族的局面。」關於這一點,日本豬者也向中國鼠者解釋:「我怎樣想也想不透,事情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失控。當初我要下令時,也有分析過,大家都是共事者;最頂多一旦攻入對立時,也只能夠讓這兩者互相吵吵鬧鬧而已。」

  中國鼠者聽到日本豬者自言自語的抱怨完之後,中國鼠者也含笑地說:「豬者呀、豬者呀……你真是豬頭豬腦呀!萬一這次美國狗族群反而被非洲虎者把他們滅族掉,那這個罪名是要由誰來承擔呢?」

  居然日本豬者也很直性子的回答說:「滅掉就滅掉,這有什麼罪名?只不過是他們兩族群起衝突的問題—與我無關。」日本豬者理直氣壯地繼續又說:「如今大家是一起在機密的推翻而已,也是還沒有成立正式的法制,所以我才不理會美國狗者這次的死活。」

  說到這,日本豬者又把話題轉移說:「如果美國狗者被滅掉那也正好!反正『領袖』就由我日本豬者來擔任,這樣也正好,才不會有讓眾族群懷疑的地方。」

  ◎喝!中國鼠者聽著也心寒,而終於明瞭這次事變不是純粹意外的事。原來是日本豬者的圖謀!確實是「借刀要把美國狗者滅掉」,然後作為「爭取領袖地位」的趨勢之法。唉!難怪這些『搞政治的人』,實在是互相「前面手牽手,後面下毒手」的真實寫照;畢竟『政治』帶來的『權勢』,確實會激發人性的自私與貪念。

  當下,中國鼠者明白癥結之後,也不揭穿日本豬者的圖謀,反而還冷靜的含笑說:「日本豬大帥呀!你這次真的做出很大的錯誤了。因為,假使這次能推翻成功的話,美國狗者要登基而擔任眾族群的領袖,那也是困難重重的事。」

  咦?怎麼中國鼠者會這樣說呢?日本豬者露出困惑的表情;中國鼠者便接著分析給他聽:

  「按理來講,美國狗者這種品行是無法讓眾族群的帶頭者能接受之處。這也是他平常處事都是用於亂疑心的亂咬,而且還是敢作不敢當的一群美國狗族群。所以美國狗者就憑這一切作風,也可說他想當什麼官職,根本一點資格也不配。」說到此,中國鼠者無奈地搖搖頭,又說:「不過,美國狗者這下可真正有機會了!反而還能讓他輕而易舉的登基—就是你日本豬者一手把他推上臺的。」

  日本豬者聽到中國鼠者說出這樣的話,頓時覺得很錯愕,整個心神都恍惚了。停頓了片刻,才再度出聲說:「喂、喂、你中國鼠者是從哪裡推定他美國狗者會輕而易舉的登基呢?」

  ◎「哦!」中國鼠者回答日本豬者:「這次推翻的事,是大家共事的機密行動。但是,美國狗族群這次被非洲虎者攻擊到死傷慘重的情狀,若是我們不幫美國狗者—想辦法去助成他當選領袖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這個美國狗者的個性,必定會懷恨記仇,反而絕對會把大家所有的機密行動,到處去宣傳……不過,假使美國狗者敢這樣做,他也是死路一條而已,因為他也是共謀者。」

  話講到這裡的中國鼠者,突然兩眼看著日本豬者,好像在暗示什麼事……然後,中國鼠者就在日本豬者面前,自言自語的說:「唉!其實這種陰謀論的事,只是早或晚、總是也會洩漏讓眾族群者得知。但是,最主要這段短時期內,必定要先達成執政的任務;若是能趕緊達成的話,那管他美國狗者再怎樣宣傳也是無用處。到時候,不管眾族群信或不信,只是讓所有百姓產生心中的疑問而已。重點—聽說美國狗者也被非洲虎者追殺而攻打到遍體鱗傷,反正美國狗者也逃之夭夭不知去哪療傷;如果死掉的話,那事情一切就都好處理;若是沒死的話,那往後就有戲可唱了!」中國鼠者說完,就對日本豬者拍拍肩膀,靜靜的告退而去。

  在這種情況下的日本豬者,好像得知是什麼事、也趕緊回去自己的幕僚處,而且還挑選一些自己同僚的壯士者,隨他一同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但是在這邊的中國鼠者,他還是自己默默的去找非洲虎者,是要詢問他究竟和美國狗者是起什麼衝突?中國鼠者也迅速來到非洲虎者的基地。

  一見到非洲虎者非洲虎者就很氣憤的向中國鼠者反應:「我這次也是遵循日本豬大帥的指令,而直接攻入『美國狗族群的幕僚處』;可是當時美國狗者為何也下令,反而叫他的族群全部圍攻我一個人,並且還是用猛攻的方式,確實是要致我於死地的情勢!所以我也只好下令叫自己的族群全部反撲而上……」非洲虎者氣呼呼地敘述當時的情勢,還加了一句:「好像是要把我滅口的樣子。」

  ◎哇!中國鼠者聽到非洲虎者說出這番心裡話時,也終於明白了。原來(美國狗者非洲虎者)這兩人也是心懷不軌的處事者,才會產生心狠作祟的事端。那時中國鼠者瞭解之後,也不說出事端的真相,反而就感歎的說:「哎呀!非洲虎哥呀、非洲虎哥,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作用的見解呢?其實這只是一場誤會而已。假使你非洲虎族群在沒有預防的情況下,突然被外圍的戰況而衝入時,那你非洲虎者也是一樣會一時驚慌失措的反抗,何況這次美國狗族群是來不及撤退去閃避處,就被你非洲虎族群的兇猛攻勢而直接衝入!那你說,他美國狗者會反擊也是很正常的事。」中國鼠者嘆了一口氣,才接著說:

  「再說,這次美國狗族群被你非洲虎者也攻擊到死傷遍地連連的慘局。雖然你們兩人有誤解,反正也已經假戲真做的殘殺局勢—唉!這也是冥冥之中註定,不如就暫時不要向美國狗者解釋這次的誤解事,乾脆『將計就計』的激怒他,讓他到處去亂宣傳的抱怨。反而也正好—就憑這一點殘殺的局勢,確實能引伸讓領域內的眾族群者,而去膽戰心驚的騷動。不過,這次你非洲虎者美國狗者的衝突,雖然你能認知這是誤解的事,但是在那一方面的美國狗者,他那種個性的見解,確實不認為是誤解的事!而且他必定會記牢著和你不共戴天的對抗。所以,非洲虎哥呀!你還是要做好防備,預防那族美國狗者對你偷襲或陷害哦!」

  此時,非洲虎者聽著也大聲說:「笑話!我的威勢還怕美國狗者來偷襲嗎?若是美國狗者敢向我偷襲或陷害的話,那我絕對會下令把美國狗族群滅掉。」

  中國鼠者笑笑地奉勸非洲虎者:「最好還是防範一點比較好!雖然你非洲虎者的攻擊力很強,但是美國狗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鬼主意是比你非洲虎者還更心狠手辣。重點只是提醒你而已,希望你這段時期不要隨便進入領域內,就待在你的基地;等我將所有事端做於擺平完時,再叫日本豬大帥來通知你,下步要如何處事。」

  ◎中國鼠者吩咐完之後,仍是獨自默默行動,轉移陣地,要去探望美國狗者的傷勢安危。他也領悟到自己的策略確實已經出問題了!邊走邊思考化解的對策,也沿路探訪打聽到美國狗者的駐紮處。正當中國鼠者要去找美國狗者見面時—哇!才發現美國狗者這段時期都避不露面的原因:原來美國狗者英國羊族群以及俄國牛族群在一起;而且,他們這三種不同族群也已經成立「聯盟」的局勢。

  那時中國鼠者也心知肚明的回想:「啊!若是真的,那也是意料中的事。當初被日本豬者圖謀不成,反而讓他好狗命的逃之夭夭,如今也助長他們同病相憐的結合勢力。這次假如他美國狗者把大家暗中計謀的事,洩漏給英國羊者俄國牛者知情,那也是有可能!不然就憑美國狗族群的作風,要和大家聯盟,確實不可能的事……」想著、想著,中國鼠者也已經來到這三族聯盟的駐紮處,他心想:既然來到這裡,不如也只好裝作不知情,就直接走進去找美國狗者探視看看,再作定論吧!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防守在外圍的俄國牛者,就把中國鼠者擋住了,而且還對中國鼠者出口大罵的說:「鼠者呀、鼠者……你確實很狡詐,竟然連你們曾經暗中共謀的美國狗者也想要把他滅口!」

  中國鼠者一聽就瞭然、也很冷靜的假裝不知情,反而一臉無奈地、還尊稱他的封號:「俄國牛伯伯呀、俄國牛伯伯呀!你說出這種話,該不會是美國狗者時常對大家『自編自導』的那套謊言、騙局吧?這是全領域內的眾帶頭者大家都知道—他是亂講的謊言!竟然……你俄國牛者也是聰明偉大的角色,為何也是那麼笨,這樣就被美國狗者騙去,要當他的犧牲者,哎呀……真是不可思議呀!」中國鼠者感慨萬千地搖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俄國牛者聽到中國鼠者反駁的話,既猜疑又憤怒,就大聲逼問:「中國鼠者,你把話給解釋清楚,到底美國狗者是騙大家什麼事?」

  【怎樣應變的過程】

  ◎當中國鼠者看到俄國牛者大發脾氣要他解釋清楚時,他心想:「這是美國狗者已經出賣大家共謀的事,不如藉機擺他一道,不然目前的俄國牛者不會放過我中國鼠者—啊!既然遇上這種俄國牛者,確實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撞者,那就將計就計,把整個局面推給非洲虎者去承擔吧!反正已經有吩咐過非洲虎者,這段時期不要隨便進入領域內。」

  於是中國鼠者稍微考慮一會就解釋說:「其實我走這一趟來找美國狗者,是專程要來奉勸美國狗者—不要再栽贓非洲虎者的罪名!因為非洲虎者已經知道美國狗者在設局要讓俄國牛族群英國羊族群成為替他打前鋒的犧牲者,然後他美國狗族群就可趁機而入的去報仇。不過他們兩人結仇的事端,據說是美國狗者先帶著自己幕僚的一些心腹者,暗中去劫奪非洲虎者的糧餉,甚至還把非洲虎者的基地也放火燒掉。」中國鼠者邊講邊觀察俄國牛者的反應,看得出來他的思緒已經被中國鼠者動搖,就接著講下去:

  「所以才會引起非洲虎者這段時期內,不定時的帶著自己兇猛的族群者,以強勢的攻入領域內,『目標』也是針對美國狗族群而來的;不然為什麼大家都只是虛驚一場,也沒有重大災情,只有美國狗族群被屠殺而已!此情也就是美國狗族群這段時期內,才會時常到處去興風作浪的亂喧嚷。原因就是害怕被非洲虎者把他們族群全部滅掉!所以美國狗者才到處去設計一些愛出風頭的族群者,要讓他們去當莽撞而送肉養虎的犧牲者。」

  哇!聽到這裡,俄國牛者突然整個眼睛也瞪大而傻了!接著,他很激動地大罵:「美國狗盜呀、美國狗盜……竟然連我俄國牛者也敢耍!好、好、好……請你中國鼠者暫時在此地等一會兒,我這就進去把美國狗者拖出來,讓你們兩人當面去對質吧!」

  【有戲可唱的過程】

  ◎這時中國鼠者看到俄國牛者走進去之後,突然中國鼠者就轉身往後方、迅捷閃避,去找埋伏在暗處的日本豬者,也直接喊他出來現身。

  嘩!日本豬者從暗處帶著一群壯士衝出來,兩人一碰面,日本豬者就很氣憤的開口說:「我埋伏在這裡也等很久了,都不見美國狗者出現。不過剛才你中國鼠者俄國牛者在對話,你故意說得那麼大聲,是要通知我事情不妙……但是這一下子也真的亂了陣腳,不知要如何宰殺美國狗者才好……」

  中國鼠者馬上對日本豬者說:「現在要宰殺他滅口也沒有用,因為他已經把大家共謀的事,全部洩漏給眾族群的帶頭者通通知情了。啊!其實這一點你日本豬者也不必擔心『大家都知道』的事,何況不會有人相信他。因為我老早就有預防這些問題的發生,也是事先就做好解決的方法;所以剛剛才會藉機擺他一道。不過等一下若是美國狗者俄國牛老大拖出來時,希望你日本豬者這次也要放聰明一點,必定要把剛才特意栽贓他的那一番話,反而把它當真去修理他就對了!」

  △就在這個時候,中國鼠者忽然也聽到裡面美國狗者好像和俄國牛者在爭吵的樣子……過不久,美國狗者就從裡面且沿路不停的喊很大聲而衝到外面,同時俄國牛者也帶著一些英國各個羊群黨派的帶頭者,並隨後跟上美國狗者跑出來!那時美國狗者見到中國鼠者日本豬者在一起—美國狗者這下自己內心有愧了,他知道是他先出賣大家的共謀事,也停頓著不敢再亂說話……

  接著在旁邊的俄國牛老大就出聲說:「喂、喂、喂,你們為什麼不當面對質,難道你美國狗者是依照中國鼠者所說的一樣嗎?」

  這時,美國狗者也被俄國牛老大催到很不自在,就垂著頭低低的,開口說:「啊、啊、啊……中國鼠者你為什麼要對俄國牛者說這種謊言呢?」

  在一旁的日本豬者就搶先回應說:「喂!美國狗者,你確實狗改不了吃屎,你竟然連俄國牛老大也敢設計!唉,你簡直是在找死路啊!」日本豬者一臉大義凜然的模樣,又說:「其實很想幫你去和非洲虎者談判,叫他不要再進入領域內來追殺你,但是如今看到你這種對待朋友是不仁不義的做法,那往後有誰敢相信你這種畜牲?」

  在這種情況下,美國狗者明知道日本豬者是轉移話題在責備他,自己理虧在先也無話可說,不過他被日本豬者這樣一直栽贓到莫名其妙時,反而也被激怒到生氣了,就大聲的說:「喂!你日本豬者現在是在說哪一門話?為何都看不懂你們在搞什麼東東呀?」

  「哦!」中國鼠者就馬上接著回應說:「美國狗老弟呀、美國狗老弟,你做些什麼事,你應該自己很清楚才對啊—你還記得嗎?當初好心跑去交代過你,聽說非洲虎族群已經要再度攻入領域內來找你,希望你『撤退去閃避處』;但是你並沒有撤退去閃避處,而且你美國狗族群還是全部待在你自己設局的召集所,所以你美國狗族群才會直接和非洲虎族群互相起衝突。這就是你不聽當初的好意相勸,才會造成你這種悲慘的局面。特地今日也是專程要來奉勸你,希望你自己惹來的事端自己要承擔,不要再去亂陷害一些無辜者。」

  ※此言:這就是中國鼠者在眾族群者的面前,故意運用話題的轉移法,作為「暗示的解釋與表白」,讓美國狗者知道其因素。

  ◎美國狗者中國鼠者再度提醒當初所交代的事項,也瞭解自己的過失,反而一時也無話可答,就垂著頭在想法子脫身,剎那—突然發現!自己被俄國牛者英國羊族群的各派帶頭者團團包圍困住了!

  美國狗者在這種情急之下,竟然也使出耍脾氣的邀功法,說:「就算是我對不起大家也好,但是如今領域內被殘殺者,也是只有我美國狗族群被屠殺而已;況且,雖然我美國狗者害大家虛驚一場,不過我也曾經在我的召集所有向大家拜託過,請一起推選我代表大家的誠懇,去邀請一位『智謀能力很高的中國鼠者』,來作為暫時推薦他當眾族群的『帶頭領袖』—就讓這位中國鼠者去和非洲虎者談判,就能完成和平解決的事。那時也有向大家擔保過,若是這位中國鼠者去談判不成的話,我美國狗者就在眾族群者面前切腹自殺來謝罪。問題就是大家都在懷疑我美國狗者的建議,所以才會產生如今混亂的局勢。」

  當美國狗者講完之後,就不動聲色,但兩眼一直瞄向中國鼠者看,中國鼠者也知道美國狗者在暗示什麼……「啊!」中國鼠者心想:「這種在眾族群者面前,互相挖苦、對質的事—不過美國狗者也算還有一點聰明,竟然在自己情急之下,也把『領袖的問題』抖出來邀功!哎呀!說他是瘋狗者,看這種情況一點也不瘋哦!不如就這樣,暫時不動聲色的等待;反正耗到讓那位俄國牛者等到不耐煩而開口時,再做定義吧!不然要做給美國狗者有好的臺階下也難呀!」

  就這樣一陣靜默的耗著……果然俄國牛者也等不及的大聲喊說:「喂!請借問一下,你們到底在說哪門子話啊?不然我怎樣聽也都聽不懂你們在對質什麼?」

  中國鼠者一聽俄國牛者說聽不懂剛才他們互相在指責與理論的事—此時中國精靈鼠者可逮到機會了!他把剛才全部的話題,反而修改轉移去『推選領袖』問題的事。中國精靈鼠者就說:「啊!俄國牛者你聽不懂大家剛才在理論什麼?那也當然,這是有些很複雜的細節—因為你俄國牛者對於『政治』是一竅不通的修行者。所以剛才和美國狗者日本豬者,其實是在討論要推選一位眾族群的『帶頭領袖』,而來實施『治安』的法則,用於讓『領域內所有人類的生存者』,能夠有安全保障的統制修行法。」

  ▲話講到這裡的中國精靈鼠者(註三),突然把語氣放重的說:「若是不趁早實施這種『人類政治』的執行法,那天下所有人類的生存者,絕對有朝一日,有些族群總是會被慘遭暴力而『滅族』的下場。此事,這也是因為大家的修行法—都是『欺善怕惡』而互相殘殺的亂象!甚至把同類者反而也宰殺來當食物吃的局面。」中國精靈鼠者把今世投胎的任務,簡短地向在場的眾族群說明:

  「所以,必定要推選一位當大家的『帶頭領袖者』,來讓他『執政』,而去實施一些『憲法』規約的『道德制裁法』。況且如果能夠實施『人類政治的法則』,那就能維護大家和平相處的境界。」

  (■註三:前文所述,中國鼠者只要提到有關『陰府傳達的任務』時,就會以中國鼠者在〔陰府〕的本名—『中國精靈鼠者』—出現在文章敘述中。)

  ◎哇!俄國牛者聽到中國鼠者把『政治』的用途解釋一番後,才明白原來是要推選領袖的事!居然俄國牛者就很興奮的直接大聲講:「若是要推選當大家的『帶頭領袖』,那何必這麼麻煩,由我俄國牛者來統治就好。我們俄國牛族群也是在所有人類裡算是最強幹的勇士,所以說這種『領袖的地位』只有我才有資格擔任而已。」

  「呵!」日本豬者聽到俄國牛者已經搶先自我表明說他要當領袖的事,就憤憤不平地直接大聲反駁俄國牛者:「喂!你俄國牛者以為你強壯能夠做事,就要叫大家推選你當領袖嗎?那你就省省力氣。此事坦白向你說,你俄國牛者的智慧能力,是不夠資格擔任領袖,因為這種『人類政治』的執行法,不是以武力就能統治的事。況且,若是依照你俄國牛者的智謀來說,那乾脆就推薦你去統治領域內所有耕種的田地,也才適合你的牛脾氣。不然,讓你當眾族群的帶頭領袖,豈非大家都像你一樣莽撞,還能和平相處嗎?」

  這時俄國牛者日本豬者如此氣憤的把他消遣一番,當場俄國牛者也不考慮自己所言是一種霸道的行為,反而突然發怒的大吼,不顧一切就直接向日本豬者衝殺過去;但日本豬者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他早就在附近暗處也佈下妥當的陷阱—前文日本豬者挑選壯士,匆匆離營,就是預先去打聽美國狗者的下落,在其藏身處附近,預先挖掘了深坑,坑內佈置好削尖的木樁,準備誘殺美國狗者;卻沒想到來了一個莽撞的俄國牛者—就是日本豬者剛才故意使用激將法,『目的』是要把俄國牛者激怒並牽引去陷阱處,此舉就是要把這位俄國牛族的帶頭者,當作意外的死亡法而滅掉。

  ※此狀,日本豬者為何要這樣手段殘忍呢?原來這位霸道的俄國牛者,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撞者,也是最愛出風頭的無賴者,而且又是一位心懷不軌的圖謀者!尤其俄國牛者是個「時常到處去挑撥離間的帶頭者」,好讓一些迷悟的族群者,信以為真的產生互相鬥爭之亂象—然後他就是要站在中立、作為「無鬚老大的和事佬」—用意:就是要讓所有族群的帶頭者,而茫然把他拱上領袖的地位處。

  俄國牛者獨自族群的陰謀,也是讓眾族群者有目共睹的事實。所以俄國牛者這次會死在日本豬者的陷阱中,也算是眾望所歸—也警惕領域內所有族群的修行者,不要以為大家都怕四肢發達的莽撞者,畢竟還是被一些有心者,用於軟軟的牽去暗殺掉。

  ◎呀、呀……在局勢中的中國精靈鼠者,他也明知日本豬者會使出「殺俄國牛者警美國狗者」的方式來鎮壓全場;而且這次俄國牛族的帶頭者被暗殺一死,也造成領域內有些弱勢的族群者,確實再也沒有莽撞的靠山了。

  此景:中國鼠者也看到局勢稍微穩定時,就趁勢推行而大聲呼應說:「中國鼠者在此建議,若是大家想當領域內所有眾族群的『帶頭領袖者』,那是大家都有權利的事;不過請各自族群的帶頭者,能夠發表你們智慧能力的政見,讓眾族群的民眾瞭然,然後就讓各個『有成年的工作修行者』,來用於自由投選的方式—這種公平的選法,選出一位眾族群的領袖—才能制定讓全領域內的眾工作修行者大家認可服從的『執政者的憲法』,這樣一來,大家和平相處才有保障的統制修行法。」

  中國鼠者就是這樣的宣布……但是,這時的美國狗者也急了,跳出來反應:「喂!你中國鼠者這是什麼建議法,你明知道各個族群者的智慧能力比不上你,那你說這樣,對大家有公平嗎?」

  美國狗者這樣一說,也讓中國鼠者忽然腦海浮上「俄國牛老大被暗殺」的那種局面!此刻中國鼠者也冷靜的笑說:「哎呀!你美國狗者在想什麼難道我不知情嗎?其實你不要以為俄國牛族的帶頭者已經被暗殺掉,就沒有俄國牛族群的參選權利,那你美國狗者的看法是錯誤了;他們俄國牛族群還是能推選代表出來選。再說這次算是大家都是初選者,但是你美國狗者這回放心,我中國鼠者這次絕對不參選領袖的事;不過等誰當選執政者,那我要加入,有『參政權』就可以。」

  美國狗者聽到中國鼠者說他要棄權領袖的事,就樂不可支地說:「那讓你有參政權也是各個求之不得的事。」

  就這樣,大家再也沒有意見時,中國鼠者就當場宣布:「我中國鼠者就臨時擔任這次選舉的主辦單位,來作為主持正義的公決者;不過等我時間與地點選擇好,再通知大家來發表各自的政見。」(中國鼠者就此宣布完之後,眾族群也各自離去準備這次的初選了。)

  ★事後,中國精靈鼠者就和日本豬者一起撤離,並兩人結伴而沿路交談一些關於推選領袖的事;但是日本豬者一路上也非常氣憤,反而很埋怨的指責中國鼠者,說實在想不透中國鼠者為何要棄權領袖的地位,那簡直就是前功盡棄的策略法!也讓他日本豬者不知後續要如何向非洲虎者交代才好。

  唉!中國鼠者這時聽著日本豬者埋怨完之後,也冷靜的解釋一番情勢讓日本豬者多見識:「其實如今這種局勢已經突然惡化了!尤其突變的因素,就是你日本豬者把那位俄國牛族的帶頭者暗殺掉而起;不過這也是為了大局而趁早實施人類政治的設想,不然有這種『無鬚老大的和事佬』,在所有族群之中作梗,確實也是一位大麻煩者,所以若是不把他滅掉,那要推翻也是困難的事。」

  中國鼠者繼續把整個情局分析給日本豬者瞭解:「但是,這次俄國牛族的帶頭者,被你日本豬者用激將法,而把他引去當作意外死亡的暗殺掉,這一點難道那位美國狗者會不知情嗎?而且他會替你日本豬者俄國牛族群面前解釋說這是意外的事,那你以為他還是站在這一邊的立場,是在維護當初曾經的共事者嗎?其實這次俄國牛老大一死,反而讓美國狗者更加開心,不然他沒有機會可當領袖的資格,頂多也是隨著當副領袖而已。況且他這次會沒有當場煽動俄國牛族群英國羊族群來作為和大家翻臉的衝突,那是有他後續的用意!就是美國狗者要利用這些『驚嚇的英國羊族』和『莽撞的俄國牛族』,讓這種『怕事與衝動』的兩族群,來聯合拱他成為領域內最有勢力的大黨派者,何況他們現在已經是成立『聯盟』的邦交族。」

  「所以這次美國狗者若是他沒有當選領袖的話,他必定會反側運用他目前的勢力,並來壓榨這邊去歸順他的統治。甚至,我再進一步的推測—搞不好連大家曾經所暗中共事的計謀,也挖出來反相、當作謀殺他美國狗族群的罪名,而把大家羈押去制裁或謀殺掉。」

  ※中國精靈鼠者算計美國狗者後續圖謀的境界,也明白分析給日本豬者了解;此情況,雖然對他中國鼠者來說是前功盡棄的策略法,不過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不然大家若是互相不禮讓的話,確實會加害到整個領域內所有「人類的工作修行者」,反而會被美國狗者擾亂到雞犬不寧的局面。

  △日本豬者聽到這裡時也忍不住了,說:「哼!你中國鼠者這次會棄權的原因,是為了顧全大局才禮讓給美國狗者去有希望的競選法。但是我日本豬者並不認為美國狗者能當選領袖的事,因為既然你中國鼠者棄權,那就由我日本豬者非洲虎者也聯盟來競選,不然我要向非洲虎者怎樣交代?」日本豬者停頓了一下,才又咬牙切齒地說:「再說,若是我日本豬者當選的話—第一、我也會先把美國狗者的黨派侵略掉。第二、如果我這次沒選中的話—我也會聯合非洲虎族群,來把美國狗者目前的勢力全部推翻掉。」

  ◎中國精靈鼠者聽到日本豬者這樣的說法,也知道自身已經棄權領袖的事,而使現在自己立場也沒權力去干涉日本豬者的見解。不過,中國鼠者聽完時,也祕密的指點日本豬者關於要競選的集會場之規劃,並且說:「唉!日本豬老弟呀!你這次的作為,反正也要和美國狗者一樣後續的處事法,那這次初選確實是一場空泛的選舉。但是也好、就讓我來聽聽看,這些競選者的政見發表、概念如何?才不會枉費我這段長期時間,到處去教導所有族群(帶頭者)政治法,也趁著這個機會來檢驗看看吧!」

  ▲驚訝!就是中國精靈鼠者指點日本豬者,叫他不必再爭霸的舉動;他祕密的交代,說是『風雲靈界的上司』,祂們要把「天下整個地皮」震裂分割成為『五大地形』,是要讓各個族群去作為各自統治的執行法。

  所以中國鼠者交代日本豬者,一定要把自己族群安排在集會場的中央,等大地震時不要亂跑出範圍,往後才能有最大的地形處。就此交代清楚之後,並叫他回去準備遷居的處事(重要家當都打包妥當,選舉當日一起帶來),而等待「主辦單位」把選舉的時日定好,再通知大家來集會發表政見。

  【地球被震裂的災情】

  ◎這是中國精靈鼠者隱祕的事:其實他就是當代的『出禪者』,經常可以往來陰陽兩界(回到〔陰府〕),他事先在回〔陰府〕開會時,已得知〔陰府〕將對第三界的地皮,進行全面性的重整規劃;而此次推翻事變後,他接到『風雲靈界祖先』再傳來訊息,說要在某時日內,要進行天下民間整個地皮震裂分割的規劃作業。(此時期還未建立〔當地的陰間地府處〕,而〔陰府〕也就是位在第三界地皮中央下層的沼泥界深處。)

  中國精靈鼠者得知此訊息後,也在這段時日內,把自己的族群者通通分配去各個族群的角落處,作為隱祕的監視者。又乾脆把競選的時日與地點,都全部一起也先提早通知好;事後,就靜待選舉之日的到來……

  ◎選舉的日子終於到了—這可是人類史上的第一次選舉!主辦單位就是不參與競選的中國鼠族群,地點也是在中國鼠族群領域內的一片廣大空地上,搭建了政見發表的講臺;規劃好的選舉方式是:

  一、各個十二生肖種族,除了放棄參選的中國鼠者,共十一位各種族的帶頭者為領袖候選人。

  二、各領袖候選人抽籤決定上臺發表政見的順序。

  三、具有投票資格的人類(十八歲),再以舉手投票候選人的方式,各族群各自統計好票數,再向主辦單位回報票數。

  中國鼠者謹慎地觀看集會場的狀況:各族群的帶頭者都按照規定而各自帶著全部族群者(已事先通知不論成年與否,都一起到場觀摩),來加入競選活動的執行流程;各個族群也都遵守主辦單位所定的順序位置就定位……

  這次集會的大場面,確實是人類初次步入『政治』的體驗處。不過,一向機敏的中國精靈鼠者,在看到這一幕時,忽然感受到整個場面的四周圍,有一股不祥之氣,類似死氣沈沈的異常寧靜……

  唉!此時他心裡也有數了,就趕緊上臺宣布說:「請各個族群的帶頭者,希望大家把握機會,並按照順序上臺來自行發表你們的政見能力吧!」話剛宣布完時,竟然美國狗者就搶先上臺,喜孜孜地說:

  「我是代表俄國牛族群英國羊族群,也是我們三族聯盟一致的共識,要來發表政見……」

  ◎中國精靈鼠者也把講臺讓給美國狗者自行去發表了。但是,中國鼠者就趁這個時候溜走去找日本豬者,兩人一見面,中國鼠者就很感歎的說:「唉!日本豬老弟呀!等一下你也不必上臺去發表政見了,因為可能時間也來不及讓你上去。反正現在場外的四周圍,已經有一股不祥之氣,所以你日本豬者還是趁這時,先把自己的族群拉合一點;不然等一會,若是一旦發出海嘯的悲啼聲時,那一剎那要救你的族群,也來不及哦……」

  就這樣,中國精靈鼠者再度叮嚀日本豬者完之後,也就此消失無影無蹤了。(原來中國精靈鼠者已在集會場的某處,事先準備好一個很深的土坑,他就直接步入土坑內,出禪脫離軀體,等待地震到來時,直接將其軀體掩埋。)

  ▲在臺上發表的美國狗者,政見發表結束後,就再也沒有競選者要上臺去演講……

  參選的候選人:日本豬者遵照中國鼠者的叮嚀,不會上臺;英國羊者俄國牛者美國狗者三族聯盟;中國鼠者不參選;其餘非洲虎者德國兔者中國龍者韓國蛇者法國馬者印度猴者印度雞者這七位也沒有當領袖的野心,所以就只有美國狗者上臺發表競選領袖的政見。

  那時的美國狗者也同樣在臺上等,就是要等主持正義的公決者(中國鼠者)來宣布當選的領袖。

  不過,七等八等也等到不耐煩了,美國狗者就自己到處去要找中國鼠者來公布,但是大家卻不知中國鼠者的去向!

  於是,美國狗者就上講臺,無賴的自行宣布:「本人美國狗者從此擔任所有眾族群的領袖。」

  哎呀!哪來有這種自行宣布自己就當選的方式呢?確實只有這類美國狗者才會做得出來而已!此狀也讓所有眾族群者啼笑皆非,突然整個集會場爆出如雷的狂笑,眾族群都因眼前美國狗者的荒謬之舉,全場爆笑……

  當場美國狗者就因這種諷刺的爆笑聲,惱羞成怒地亂說亂罵,美國狗族群更不容其他族群的嘲諷聲音,也暴動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白晝的天色,突然變成如同夜晚、天昏地暗,且整個領域的地皮也搖晃起來……同時,瞬息之間如雷的轟隆作響—整個地皮面就震裂了!

  隨著地皮裂開,從裂縫中竄出強烈的氣壓,竟然自震裂的多處升出巨大高聳的海嘯、像是黑色的巨獸,襲捲陸地!整個地皮面被分割成『五大區處』,隨著海嘯把地皮推離、各自脫離遠方而去!此時,海嘯加上地震、伴隨如雷貫耳的悲鳴,陸地上的人類確實是死中求活、哀鴻遍野的慘狀……

  【就此稍微結論:】

  ●這是人類遭遇的第一次世界末日—太陽開天之後,人類居住的大地(地球)被震裂的情形!其實這也是第三界的修行者人性不軌所致,讓〔陰府〕決定分割地皮,把人類居住的大地分成「五大區處」,也制定人類種族修行好壞差異的循環法則,將第三界(的人類)重新洗盤—因此,人類若是『好吃懶做、互相殘殺、未盡出生當人類的工作職責』,過分到天理難容時,終究是逃不過被〔陰府〕以『世界末日』的道德制裁重新洗盤!

  雖然到此還沒有完成「人類政治」的定局,但是如果沒有這次的扎根,哪來有後續不斷地推翻呢?假使世界沒有實施這種「人類政治的維護法」,那各個區域確實不可能有安居樂業的一天。

  在此提醒:此書雖然是用以劇情的描述,但實際上,就是當時「人類族群」的真實寫照。我在〔陰府大本營〕的瓷疊塔觀看這些影像時,也才明白,我當時也在場—我就是中國精靈鼠者,此書所寫出的劇情過程,確實是我的親身經歷!

  ※在〔陰府〕準備將人類居住的大地規劃成「五大區處」時,「太陽星君」就在〔陰府大本營〕建造三顆新的太陽磁球。此次大地震,是用原來的兩顆太陽在執行地皮的分割作業,所以只能做初步的割離;但地皮震裂成「五大區處」後,就用建造中的太陽磁球去維持地皮的穩定。(未來五大地形需要五顆太陽,以執行地皮下層底處的維護工作。)

  此五個大區處是以『太陽』運行的軌道而去區分,概述如下:

  ※第一地形、「太陽出口處」之地形:為美國狗種族人英國羊種族人法國馬種族人的領域。

  ※第二地形、「太陽入口處」之地形:為日本豬種族人韓國蛇種族人的領域。(當時中國精靈鼠者就是已事先知情,日本豬者的領域將被大海從中隔開,所以他特地私下祕密交代日本豬者做好準備。)

  ※第三地形、「太陽出口和入口之間處」及中國大陸的分布區域之地形:為中國鼠種族人中國龍種族人的領域。

  ※第四地形、「太陽入口的鄰近冰山雪地處」之地形:為俄國牛種族人德國兔種族人的領域。(在我之前所有著作中,均將德國兔種族人列為第一地形『太陽出口處』之地形,然而於民國一O一年,〔陰府〕正式傳訊更正:德國兔種族人應列入第四地形。因此就此全面更正。)

  ※第五地形、「太陽浮出陸面,排泄磁流廢氣物的邊疆處」之地形:為印度猴種族人印度雞種族人非洲虎種族人的領域。

  此五大地形、十二生肖種族人,是〔陰府〕在審判人類的靈魂根者(依品性好壞、智慧靈根長度),分發投胎不同人種的『工作修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