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的诡计……
◎前妻以女儿要结婚的理由,男方要来提亲,怕单亲家庭的背景会害女儿给人看轻,强硬要求我搬回社子同住,短短不到三个多月,又被前妻扫地出门!当初口口声声说叫我必定得搬回来,有空出一间房要给我,结果搬回来是叫我睡客厅地板(沙发不准我碰),我的行李家当就用黑色塑胶袋一包一包堆在客厅;作画、写书都靠一张小木桌,每次找东西翻塑胶袋,就觉得自己像流浪汉。这回被赶出去,她可方便多了,直接一袋袋家当就丢出门外!
我联络了屋主,克难地把所有工具、画作等家当,搬进如同废墟的公寓。左邻右舍异样的眼光、三姑六婆的指指点点、加上前妻大肆捏造的污名之罪……我就住在前妻房子附近不到五十公尺之处,要忍受这些谣言、诬罪,确实需要一颗强壮的心脏,以及比牛皮更厚的脸皮。
这下子,我租的公寓离阿顺家才隔两间住家之远,就在斜对面而已。他乐呵呵地似乎很得意,三不五时就逛过来找我假关心。
因为他以为肥羊终于到手了!他和阿娥跑来‘黄鼠狼给鸡拜年’,假惺惺地要照料我的起居,还把我的大门钥匙复制了一把,说我出禅办事时,他们每天可以来帮我巡一下,每天煮稀饭来给我配罐头……我很明白阿顺的用意,他盘算着要趁我现在独居的时候,赶紧以‘支持我’的立场介入,只是没料到又有钟馗顺应情势牵引而来的李清淇,开始进入帮忙整修书册—不过,阿顺夫妻的意图非常明显,处处想主导、干涉:要我大门都不能关,以免帮我打字的小姐在同一屋里,孤男寡女会给人说闲话;还时常指使媳妇淑静送稀饭过来;阿顺更是经常来我住处晃,他们还真以为又能像之前一样,卖画、办事又可让他们掌控?
眼前这个还在念大学的李清淇,自然是阿顺夫妻的头号“眼中钉”,阿顺故意煽动我前妻来赶走李清淇,所以好几次我前妻都来势汹汹地,跑来当着我和李清淇的面,劈哩啪啦上演泼妇骂街的戏码:“顺哥说你整天和小女生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全菜市场都说你勾引少女……”当时李清淇是只要没课、有空的时间,就会来帮我打字。
骂着、骂着,我前妻又把矛头转向李清淇:“老公被你勾引去!好手好脚干么来执行什么书?”又是一阵苛薄的臭骂……
面对我前妻那种苛毒泼辣的言语攻击,李清淇是完全状况外,本来就是栽赃的话,听不懂,只有一头雾水地在挨骂;而我本来一贯的作风—不说一句话,就是不说一句话—恰巧李清淇也呆呆地,所以我们就任由前妻像疯子自言自语地骂了两个小时……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她的噪音,趁着她在骂李清淇时,溜去打电话,请邻长太太把她带走。她走掉后,我还恍如有耳鸣的现象呢!
说起李清淇,出生在佛教世家,家里还有佛堂,当教主的长辈,信徒一大群,是标准的阴界倒流之家。从小到大专注跆拳道竞赛的她,所幸是没有跟从信仰,但不免也遭受邪灵的危害,我也用了很多食物去改善她的体质。没有社会经历的她,完全对人情世故、社会处世没有概念,在来接触阴府的书册前,也从未看过一本课外读物;她来这里只是专注在这些书册文稿,她也搞不懂我前妻为什么要骂她,只是看我不吭声,就陪着听训。
阿顺煽动几次我前妻来这撒野,也发觉到李清淇的异于常人,似乎对他的计划不会构成威胁;就开始如入无人之境地嚣张起来,来我住处俨然是长辈来巡视似地颐指气使。
此时期因为开始执行书册整修,我必须经常出禅,去确认书册内容的细节,常常被阿顺夫妻这样干扰也很烦困;所以,我就商请已经从学校毕业的李清淇搬过来住,一方面跆拳高手底子的她,可以帮我守护出禅时的躯体;另一方面屋子还有空房,身处异乡的她也不必在外租屋了。
没想到阿顺根本不把傻傻的她看在眼里,仍然三不五时就搞个名目来要钱……
在社会大众眼里,似乎不相干的男女住在同一屋檐,就用有色的眼光看待。其实,我们都是清楚明瞭自己今世出生的任务目标,而聚在一起共同执行书册任务的人,根本无关男女之情!更何况〔阴府〕的书册,不是像憨人所想的,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每一个字都得经过我亲手以铅笔写出,再把关于“书册的记忆档案”带回阴间地府处,与众风云道者审阅、确认可行,才能拿去打字。
每一篇文稿,我起码手写有三十次以上,下笔的字字句句都需要深谋远虑;有鉴于〔阴府〕曾经派出风云道者投胎执行书册的两千多次失败经历,我下笔确实要很谨慎,避免如同前人,还没把书册执行完成,才写出一点就被人灭口了!
为了赚取经济来源,做雕画销售,书册只要告一段落,我就得急著作画以应付订单,交不出货就没有经济可以印书和生活,所以赶工做画也是无眠无休、执行书册也是日以继夜;焦头烂额地忙碌中,还要应付阿顺和阿娥无理兼厚颜无耻的攻势,我等待淑静能公然协助书册执行的日子,更是遥遥无期。
我向钟馗求助,祂答应会去安排牵引人来帮忙。
后来,祂说找了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会计”,可以用来对付不要脸的阿顺夫妻,且如此淑静也有机会介入书册执行;不过钟馗也事先声明,这位女会计是慈济的资深会员,跟阴界倒流得很严重,被邪灵(瞎掰鬼)吸到病得快不行了,要有心理准备。
果然,过没多久,就经由其他支持者转介而来这位女会计,确实是病得瘦包骨。跟在她身边的‘瞎掰鬼’,摆明了这是祂要抓交替的目标,不准我插手。她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被老板逼着加入慈济,在慈济搞组织很多年,“还时常义务帮丧家助念”,惹来阴界邪灵缠身,长期身体供给邪灵(瞎掰鬼)吸取磁流,已经浑身是查不出病因的衰弱,有如风中残烛。
她也说晚上睡到半夜,时常会有鬼躺在旁边,还会拉她的手,冰冰的,把她吓得要死;她母亲带她去宫庙祭改也没用;长期这样不敢睡,身体莫名其妙病痛,半夜被送了几次急诊……她自觉活不下去了,正打算把钱都捐给慈济,去自杀算了!
我告诉她,真正让她去跟阴界倒流的凶手,就是慈济!因为她常常在念经、助念,自愿跟阴界倒流,才会惹来瞎掰鬼缠身。
我叫她避在这里七天,有人会代替她被抓交替。
民国九十二年五月七日,一名和尚“释法行”,因化缘无着、心情郁闷,就在士林区故宫路自强隧道旁的公园,自焚死亡。这名跟阴界倒流的出家人,就是住在这位女会计家隔壁。
我可是跟‘瞎掰鬼’协调之下,让瞎掰鬼去换一个也是自愿跟阴界倒流、理所当然的死亡候选人(出家人),算是帮那个女会计找了替死鬼,她也因此逃过一劫;不过虚弱的身体,还要靠我用食疗把她治疗好;于是她便辞掉原来的工作,让我雇用担任会计的工作。以她社会历练的精明、强势,抵挡阿顺夫妻的侵扰,确实发挥了阻挡的作用。
阿顺和阿娥开始处心积虑对付这两个女的,想把她们弄掉,当然又是一贯的伎俩手法—‘造谣’。阿顺、阿娥这对奸险无耻的夫妻,能想出来的招数,必然是如他们般地龌龊,他们在社子大肆替我张国松喧嚷,讲得不堪入耳的谣言:“拐女人被老婆扫出门”、“放符骗女人上床”、“还骗了两个女的同居”……最终就是脱不了“性”这种烂谣言!这种烂小人的烂步数,脑袋就只有骗财、骗色—我张国松若真的要骗财骗色,何苦用这种自虐的方式苦毒自己?要自己作画赚钱、要自己拿笔学字写书、没有正常人的生活、住在破屋子、连张床都没有、还得堆满印刷的书、写得要死的手稿……全世界哪个人骗财骗色是“把钱骗来印书”、“把人拐来付薪水给她”?
事实可以证明我张国松的清白,我在执行书册是有凭有据,阿顺夫妻到处捏造的谎言,必然可用时间戳破他们的假面,所以我根本不把他们造谣之事放在眼里,面对邻居的嘲讽、长舌妇的背后耳语,我是坦荡荡地,根本不为所动;尤其阿顺和阿娥这两个男盗女娼的恶名,早已闻名社子,会听信他们造谣的人,基本上不是智慧低等、就是跟这对男盗女娼同属一类,此类人种所言,也不足挂齿。
阿顺和阿娥眼见无法介入掌控我,就转而控制媳妇淑静,禁止她来接触我。
没想到,毒药顺还是耍了另一招……他去煽动我的子女,来找女会计借钱,而且各个狮子大开口,借了更不可能还!我发觉会计偷偷摸摸在讲电话,听到她说一句:“我不会跟你老爸讲……”我便心知有异。女会计初来乍到,根本不认识我的儿女,竟然会私下跟他们通电话?八成是借钱!
我便问会计:“是我儿女在找你借钱?”
她坚称没有这回事。
我警告她:“若是被我查出确有此事,你就卷铺盖走人!”这下,女会计才松口承认,确实是我的儿女私下在向她借钱;小女儿先开口要借几十万、大女儿也跟着开口要两百多万,还要她去想法子筹钱借她们!而她已经先汇五万元给我的小女儿(还强调是她自己的钱借给她们的)—我气得臭骂了她一顿,她和我的子女素昧平生,到底是凭什么立场去借钱给我儿女?身为会计,竟然内神通外鬼?我再度警告她:搞不清楚立场的话就离开!
我也打电话问过女儿,她们才承认:是阿顺伯父教她们一定要来要钱,不然老爸的钱都成别人的。(女儿向会计借的五万元当然是不可能会还,最后也是我还给女会计。)
就是女会计搞不清自己的身分、立场,开了这条线,让阿顺煽动我的儿女的计策成功,本来早就没有往来的儿子、女儿,开始三不五时找藉口来要钱。可耻的是,她们结婚都没通知生养她们的老爸;生孩子时又藉口来跟我要了一笔钱!尤其是儿子,也被煽动,屡次编谎言、甚至假结婚来找我拿钱、连机车被偷也向我拿钱买车,把我当提款机,贪得无厌;我是以父亲的立场资助儿女的窘境,没想到这三个儿女却把我当盘子人,装假牙拿五万元、买衣要几千……
他们都已经是为人父母的成年人,若我再任凭儿女如此贪索无度,会害了他们,更会危害〔阴府〕的书册任务,我决心断绝儿女的金钱索求!
后来,儿子来要钱,我拒绝给他,当场他还敢作势恐吓会计和李清淇,我忍着火气要打发他走,就跟他说:“老爸自己也缺钱得很,昨天才去偷车准备变卖,不然那台车给你拿去卖好了。”我随便指指门外的脚踏车。
他一脸悻然地说:“我才没那么落魄呢!”便自己离去,从此以后就不敢再来要钱。
(至于女儿,仍藉口她的小孩想吃牛肉,三不五时来要钱,不然就是要我煮好给她;她们不愿认知我所执行的书册任务,又如此干扰书册的进行,为了要让书册任务能成功,我必须不择手段地排除障碍—“金蝉脱壳”,断绝这种亲情的包袱—于是,便‘明白’告诉她:老爸现在吃素,不吃牛肉,要吃自己去买。)
关于女会计的自以为是,钟馗事后再三警告,这个会计似乎搞不清自己的立场角色,以后会把全局毁之一旦,要我重新考虑是否要继续任用、且任用此人的下场。
我考量过,若将她辞退,岂不正中阿顺下怀?且眼前只有她可抵挡阿顺夫妻不要脸的行径,这两夫妻把我的住处当“灶脚”,时常不请自来找我要东、求西,也只有女会计有能耐打发他们离开。只要她别再犯这种‘搞不清楚立场身分’的错,现有的人才还是可以发挥助力,只要有利书册任务的进行,我都可以忍……
◎执行这些书册的任务,我为了学习遣词用句,像疯子一样请教一些有学历的人来教我,被民间的人攻讦,批评我的行为是另有所图(好色之徒、拐吃骗干、装神弄鬼、假写书之名拐骗女性……等各种难听的谣言四起)—偏偏安排来协助接触的人,不但是‘女的’、还都是严重‘跟阴界倒流者’!
为了请她们帮我,我得付出很大的代价,不但得先帮她们解决跟阴界倒流的病痛挫折,那些阴界邪灵(瞎掰鬼)也都透过这些倒流者,想尽办法要让我张国松死在民间人类的攻讦中,所谓“人言可畏、是非不分”—从我开始被当‘仙仔’的时期,到执行书册以来,‘出禅办事’一直是我最痛苦、也最让人误解的行为……
就从我出禅的两种情形来说起:
※第一种:我到‘灵界处理事务’,只要把我的躯体藏在安全的地方,不要被人打扰;若时日较久,有人可以帮我准备水、食物在旁边就好(以备入禅时补充体力)。此种出禅,躯体如同死人。
※第二种:我‘跟阴界协调办事’,协调的对象包括了“好鬼和坏鬼”。坏鬼就是指阴界邪灵(瞎掰鬼),有时还有心术不正的“渡畜牲者”;通常都是瞎掰鬼利用有跟阴界倒流的来访者,盘踞在我门外,不断地挑衅、威胁、恐吓,烦得我不得不处理—此时我都会藉着喝酒,是半出禅的方式,外表看来我像语无伦次、辞不达意,其实是我一心两用,我的“心灵电磁波”一面回应祂们的讯息,一面又在喝酒、和客人讲话,所以常被人以为我酒醉了。
处理这类邪灵(瞎掰鬼)的场面,往往因为我看得见跟着访客而来的瞎掰鬼,访客当事人自己不知险境,倒是我“张国松”在为访客解危而心力交瘁。瞎掰鬼有的摆明要抓当事人交替、搞事故,所以我又不忍心坐视不管—但这是当事人自愿跟阴界倒流所惹来的,我也不能强制干涉,通常就是协调到满足瞎掰鬼开出的条件,能放过当事人就好;有时条件谈不拢,只好出禅用打的、战斗一场—那对我是很大的风险,不但灵根有可能会受伤,躯体也可能突然失去意识倒地!
有时我甚至得使出杀手锏,演出当事人可是我的亲密好友(就会搂抱、牵手或亲吻)的场面,警告瞎掰鬼不准碰此人!这可是我牺牲色相到极点的委屈(尤其有时对象是男性友人,还被人当同性恋)—若因此误会我是好色之徒,我也会拜托对方可以从此不要往来—如果“张国松”真是好色之徒,有哪位女性曾经被我有不轨之行为?尽管去调查吧!“张国松”最大的牺牲底限也只是亲一下、搂抱而已。
处理这类阴界协调办事时,不论是跟好鬼协调(讨论书册内文)、还是跟邪灵瞎掰鬼谈判,我都需要很多阳气(人)在旁边支持我;躯体还必须交给阴界的“渡畜牲者”暂时附身保护—这些渡畜牲者都是领有灵界公文,要负责我在出禅时的躯体安全,是合法接触我的身体,不算触犯灵界法规;有阴阳两界的护体,以防“邪灵者”趁机入侵我的躯体。
不过,也因如此,附在我躯体的“渡畜牲者”,有时会趁难得有躯体而大肆享乐,吃喝、唱歌、乱买东西……等行为,或者恰巧该“渡畜牲者”与在座的人,有生前的亲情关系,祂就利用这个机会对那个人特别表示亲热,造成别人眼中看来“我的躯体是好色之徒”—这一切,在我入禅时,我都是完全不知情,只能很尴尬地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事后再从别人口中得知我出禅时的状况,真的是有苦说不出的无奈!
我办事需要请人过来(有时是当事人,就是他所惹来的邪灵),自然不能寒酸吃喝,所以都尽量买贵的、叫店里最好的食材,大笔花钱吃喝还让人打包;或有时送邪灵(瞎掰鬼)一程,以“五界元老”的身分带祂们过境到想去的地方,光包车的交通费就六、七千元……处理这些事所有的花费都是我自掏腰包,也不敢向当事人讲—因为在我书册还没全套完成、有来龙去脉让人了解的情况下,若把我办事的内幕讲出来,岂不是让人类混淆,分不清正邪!
【民间不管任何形式、任何宗教、所有帮人化解办事的种种祭改作法、超渡、念咒等行为,绝对是敛财的骗局!甚至用以骗色、性侵信者!】也就是说,民间所有标榜有“神”的处理化解办事,都是邪灵(瞎掰鬼)与人类携手合作、扰乱民间的骗局!
去向这些“神”求助的人类,无意间成了自愿跟阴界倒流者,当有形和无形的肥羊—有形的“人”骗钱财,无形的“邪灵”吸磁流、把人体当庇护站;有求愿的,还成了自愿交换条件的被抓交替者!
而那些被阴界邪灵(瞎掰鬼)利用,共谋危害民间的混蛋人种,总是会预言告知来求助者可能发生的灾厄,以恐吓人心才有赚钱的机会—帮人祭改化解、超渡、点光明灯、安太岁、画符令、观落阴……等等,完全都是骗人的敛财手法—那些确实发生的灾厄不幸,其实都是“邪灵(瞎掰鬼)自导自演搞出来的!”真正自取祸端的症结是“人类自己去求拜神(邪灵),邪灵才有权利来碰人类躯体、搞鬼”—这叫做‘自愿跟阴界倒流’。
※就因我的特殊身分,而把阴界的事物看得很清楚,帮这些“自找麻烦”的人类处理化解祸端,我担心若收费或告知对方详情,‘会误导大众以为民间的那些祭改化解是真有其事’,反而让大家分不清真假,又容易陷入民间的敛财骗局,所以我很坚持从未收取费用。
看到那些瞎掰鬼,我又不忍坐视朋友发生那些邪灵要搞的祸事,甚至邪灵还拿那些人当筹码来威胁我—我只好暗中出禅处理,出禅时都得藉酒气放松躯体的神经,逼出心灵电磁波,在跟那些瞎掰鬼以心灵电磁波交谈;而入禅又得靠酒止痛。这就是为何大家看到我时总是在喝酒、疯疯癫癫、吃喝作乐或有时做出不太合宜的举动—引人疑窦的真正原因在此。然而,没有访客时我日以继夜、二十四小时不熄火的写书、作画,却没有人当一回事!
还有邪灵(瞎掰鬼)发现可以跟我谈条件,更是藉由当事人的造访来找我—有些人就会一直带这些邪灵过来,甚至那些人和鬼都是为了吸取我(五界元老)的磁流而来!例如“有位女性支持者”,她的老公是虔诚佛教执迷者,所以即使她很了解这些真相,已不再跟阴界倒流接触,但由她老公求来的邪灵老是随她而来,祂们要求亲一下(吸我的磁流),为了息鬼宁人,我会配合亲一下当事者,以致于别人眼中看来,我对她特别亲热。实际上,我是不得已的。
有些‘人’也学到邪灵(瞎掰鬼)的这招,抱持着‘我要来找元老补充磁流’的心态,却没有想过我张国松也是人类躯体,磁流被消耗也是需要补充,更何况我日以继夜、不眠不休在为书册任务奋斗,睡也没比人多,吃更是不正常,还得为了拉拢人而‘卖身’(灌磁流给人)……如今书册任务已完成,必定要教此类读者学会‘自立自强、不依赖’,才是真正当自己的主人。依赖张国松,不是好现象,违背阴府传达真相的本意—这些书册的最终目的,是要人类不必心求无形相助、凡事用自己的智慧去判断处理,如此智慧灵根才会结晶成长,死后才有机会循环上第二界当风云道者。
同样地,书册完成后,我也不再接受邪灵(瞎掰鬼)的威胁,只有当事人自己研读书册去化解跟阴界倒流的挫折,个人造孽个人担—昔日那种出禅帮人化解办事的情形,绝对不可能重演!
说起这些出禅办事的窘境,最主要是牵涉了某些参与协助书册任务者(渡畜牲者及风云道者,以下简称‘您我祂’)的不轨心态,意图要导致我此次执行书册任务失败,回不了阴府。
其实这是在我还没投胎前,于“阴府大本营执政”,一直是以严格审判的标准在处事;曾经被我判至风云灵界的风云道者,或是判到阴间的渡畜牲者,有些怀恨者蓄意以协助我在民间执行书册任务之名,行趁机报复之实,就是想害我任务执行不成,而沦落天下民间轨道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