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的执行法(上)……
◎此时期,有李清淇协助校订编辑,书册开始一一发行出去;这些书是用手工影印、打洞、绑绳成册,封面还是我一张张喷油手制,当时是以单元主题单册发行,可以说是《人生字典》的各个单元独立成书。书册有越来越多人探讨(但都是以张国松为通灵奇人的角度看这些书,大家是有看没懂),来访的朋友也越来越多……周遭相处的人陆续浮现问题。干练的女会计,对上莽撞、单纯的李清淇,更是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李清淇本来就是毫无社会历练的人,许多人情世故完全不懂,自然也顾人怨;不过她是把执行〔阴府〕的书册当成终身志业,即使倍受欺压并没有放弃离去;且负责电脑资料处理的她,自己会想办法买书、上网学各种软、硬件,不负使命去完成我的要求。然而她傻傻地不懂做人处事的分寸、又经常自以为是地顶撞,破坏我的处事安排;加上她和女会计的相处是三天一大吵,成为那些居心不轨的‘您我祂’(渡畜牲者和风云道者),有机可乘的扰乱把柄。常常为了这两个人的纠纷,把我的老命都气掉半条!
我考虑到执行书册的所在地,已经有了定点(事后我自费好好整顿了这如同废墟的房屋),应该开始布局。我出禅回到阴府,和欧鲁、钟馗商议,建立一条我和〔阴府〕直接可传讯的管道,祂们也很赞同这个作法,便开始着手规划进行。
我花了七个月之久,经常灵魂出窍奔波处理,才终于和太阳星君及风云道者们共同完成了这条线路,接线成功!这是〔阴府〕直接和民间的我所在之执行处,建立起一条连线的辐射、传讯管道,可以让我在民间执行书册的过程,同步双向以电磁波传递讯息。
我为何要建立这条传讯管道?
就是为了这些表面来协助我的‘您我祂’(公报私仇、暗中勾结的不轨处事),所做的因应办法。这些心怀不轨的参与者,在我写书的过程,都故意很难配合,好跟我谈条件—威胁要我帮祂们去做一些无关书册的自私行为,祂们才愿意协助提供我所要的资料。
有时我不爽而指责祂们不轨的行为(如:不愿带‘您我祂’过境到他处,去见其民间的亲人),竟然这些‘您我祂’就不配合处事,甚至勾结“阴界邪灵”来对付我的躯体,意图确实恶劣!所以我冒着躯体受损的风险,长期出禅,才建立此〔阴府〕的连线管道。
其实、阴阳两界有严格的灵界法规在规范,即使是阴界邪灵也不得擅自触犯阳间活人,除非是活人自愿跟阴界倒流。然而我在亲身参与渡畜牲者的执行运作时,有些‘您我祂’的协助者,就趁机玩弄我的躯体、破害我在民间的形象—例如:三更半夜要我东奔西跑,四处找祂们会合,且是在我半出禅的状态,喝酒装疯到处跑,让我的躯体常常处于民间世俗人类的非议之中,更是时常让我处在危害躯体安全的状态下。
尤其在整修书册的过程,〔阴府〕要我写出男女感情考场的智慧处事原则(详阅《男女》一书,初版书名为《弹性人生》),让民间人类面对感情的挫折,有正确的依循。通常民间人类,智慧再高也难逃情关的考验,把人生败在男女感情之事,是做人最难逃的陷阱;阴府要传达给人类正确的“感情观”,人类才不会被民间作家及宗教所误导,白活一世。
这本写男女感情考场的《弹性人生》,在初期为了找资料,我邀请多处渡畜牲者的“执行长”来协助,但确实很难配合—就是这些‘您我祂’不顾我的反对,硬要直接安排一些“男女感情困扰的挫折者”(有人、有鬼),来接触我(这些大都是忘恩负义者),让我亲身体验所遇的真实面!
虽然这种是接触的真材实料,不过却使我在写书的过程,时常被民间人质疑、闲言闲语;且牵引而来的,都是严重跟阴界倒流的人,也让瞎掰鬼与某些不轨的‘您我祂’勾结—放任瞎掰鬼利用这些人,欲置我五界元老在民间败于男女感情纠纷,而书册执行不成,任务失败回不了阴府。
这段长期的隐忍,我心知肚明其中某些‘您我祂’的计谋,但为了把书册完成,我干脆装疯卖傻,周遭人自作多情在纠缠、争风吃醋,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在众人面前直接戳破:
“这么想X是吗?好,裤子脱掉,来去大马路上做!”
对于男女之情,历经黑道及日本的生活,我“张国松”根本不可能让男女暧昧之情成为我的绊脚石!直接大剌剌地邀请那些暧昧者公开做,不敢就不准再纠缠扰乱—此举吓倒了那些人,也让‘您我祂’的诡计破功。
另外,有些不轨的‘您我祂’,假借协助书册执行之名,“藉机利用我的躯体去帮祂自己的子孙”,如此无法昭明之无奈,让我承受许多不白之冤,成为民间人眼中的酒疯、怪力乱神!
尤其,每次书册完成一个章节,那些‘您我祂’就传讯要我到某处,“带书册的记忆档案”交稿审阅—通常都是三更半夜,让我喝酒半出禅,追着讯息跑;寒流的冬夜,站在八里的海边垂钓、等讯息,把周遭陪同的人冻得半死,外人看起来以为我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带了四、五个女人,只用暧昧的眼光和言词嘲讽我,而我这难言之苦,只有随人闲语。
(在此感谢几位陪同照应我的躯体之协助者,让你们蒙受不白之冤!)
为了经常这样奔波到天亮的情况,我买了一辆八人座的汽车,以便随时配合‘您我祂’的讯息;有时去海边等“飞碟”,传送电磁波、讨论书册内文,有了汽车确实方便许多。
没想到,这辆车竟也成了导火线。
周遭的相处者不和,连谁开车也可以吵。这些不轨的‘您我祂’,利用我周遭相处者不和的私心来扰乱我,尤其不懂人情世故的莽撞者,屡次自以为是地顶撞、破坏我的布局,这些不轨的‘您我祂’就幸灾乐祸,希望我会气得把打字的她赶走,如此任务必会不了了之;而另一位搞错立场本分的“霸道者”,又不听我的分析,跟着起哄想用霸道满足她的私心,导致我处于民间人类的争吵纠纷达七、八年;再加上有把我当成依赖对象的扰乱者,自作多情地用男女纠纷加诸整个情局的混乱……
我为了在没有合适的人手相助之情局下完成书册,只能一忍再忍,并且只好经常地出禅,处理这些混乱情局所造成的书册阻滞问题……
◎至于〔阴府〕早已安排、却迟未能进入的人(淑静),她开始偶尔可藉由来找会计,而偷偷接触这些书册。我知道阿顺夫妻时常耳提面命、朗诵我的“恶人事迹”,然而这对不要脸的小人夫妻,口里散播‘张国松是拐吃骗干的神棍’,出什么事又尽往我这跑、要求我化解。看在淑静眼里,也心知肚明这对公婆的阴险,所以她根本不受讹言影响。
有一天傍晚,阿顺夫妻却直闯工作室,要求我帮忙。原来当天下午,阿娥骑车去士林,经过百龄桥,突然机车离奇断成两截(前后分离),只靠一些管线连接着车头和车身,阿娥差点没摔死;而阿顺接到她的电话,也骑车要去士林载她,才出门到百龄桥下,又发生车祸!他载着(淑静的儿子)孙子被摔出快车道,好险没被汽车辗到,汽车煞住了!孙子毫发无伤,他自己的肩胛、胸口受伤。一个下午,夫妻同时出事,当然是把他们吓死了,厚着脸皮又来求我帮忙。
我一边写书,回头看了跟着他们而来,在门外的“瞎掰鬼”。阿顺夫妻本来就是到处求拜的王八蛋,常常跑宫坛找乩童作法,求回家一堆“瞎掰鬼”,害得家人身体出问题。这回,“瞎掰鬼”搞鬼,要不是车上有淑静的小孩,渡畜牲者奉我之命插手保护,这两个早该去当鱼虾了!
唉!为了不拖累媳妇淑静,确实是便宜了这两个奸险小人。我是耽心这两个‘人间的瞎掰鬼’,老是拖着孙子跑,连累到淑静的孩子,当媳妇的她必然也会受累,所以我还是警告“瞎掰鬼”不准碰这家人。(尤其、阿顺家还供奉着一只土地公在拜,住在这一家的书册执行者,更是邪灵处心积虑除掉的目标—阻止她执行书册。)
某日、渡畜牲者来通报说:“元老,淑静受委屈了,可能你要插手一下……”大约傍晚淑静下班的时间,我就故意等在外面抽烟,看见她走着来向我问好,我就说:“最近发生事情了?”才刚说完,她眼泪就含着,原来是老公外遇被她发现了暧昧简讯,我教她正确的心态调整;要静观其变、宽容以对,只要调整自己的情绪,清醒智慧,另一半就会熬过智慧迷乱期,清醒以后自然就没事了。
她受教地谢过我后,就急着离开;若是被阿顺夫妻看到她跟我讲话,回去又有得骂了!
虽然阿顺夫妻禁止她接触我,不过我每一本书出版,都会叫女会计直接送到她家交给她,所以对于书册内容她都有研读,也一直在推广传阅;我也是默默等她智慧开窍、暗中保护着她。
有一次,渡畜牲者赶来通报说淑静有危险!在保险公司上班的她,接受一位陌生客户的邀约,在天成饭店谈签约的事情;对方是心怀不轨的恶人,在果汁里下了药。
我出禅赶到现场,看见她正弯腰拿公事包里的东西,我就用气流去把果汁打翻……事后约两个月,无意间她谈起最近有多位陌生人直接打电话给当副总秘书的她,询问保险的问题,我就说:“要小心哪!坏人很多,要不是我把果汁打翻,你早就惨了!”
她错愕地说:“你是指天成饭店那杯果汁?难怪!那个人当天签了年缴九十三万保费的保单,我请他先体检,通过体检我才能收费。没想到,从签约完之后,他就失踪了!连电话也成空号。”她仔细回想那天的情景,惊讶地说:“当时已经很小心,怕遇到坏人,也不敢喝果汁,但是果汁竟然就在平稳无人碰触的桌上‘啪!’地倒下来……”她也说那顿港式饮茶吃完,头晕得天旋地转,她还强忍着异样,跟对方道别;幸好当天公司理赔部的同事在同个饭店聚餐,且公司就在对面而已,她忍着要昏倒的感觉,赶快跑回公司趴在桌上,还灌了一大堆水;老板也告诉她是遇到坏份子,保证电话已成空号或打不通,事实确实如此。
我对于书册任务执行者的保护,让阿顺、阿娥这种人沾到了便宜。虽然阿顺夫妻作恶多端,此时没有报在他们身上,其实我很清楚灵界执行法的无情现实,所谓“祸延三代子孙”—就是某些作恶者表面侥幸没有遭到现世报,但是通常就会报在他们的子孙身上,让作恶的长辈,因下代子孙受到的牵连而连带惩处作恶者—这一点,确实是很现实的处事;所以今世为人,行为、品性务必自觉,如果作恶过分,别以为今世活得好好的、名也有、财也有、不在乎死后会怎样?小心!灵界很公平—现世报也会报在子孙身上,祸延三代子孙,将是作恶的长辈种下的祸源!
(每个人初闻此灵界执行法,都大感意外,认为这种祸延子孙的现世报不合理,怎能把上代的恶行,牵连到无辜的人身上?这一点,特别在此说明:‘灵魂’投胎人类躯体的修考,出生家庭的好坏,必然得承受,这是人生的考场。以人人想投胎有钱人家,享受富裕的家产之思想来说,‘好的’—物质享受想承受,‘坏的’—长辈恶行现世报当然也得承受。【身为子孙,要如何解脱长辈恶行所造成的现世报?】惟有认清:‘生从哪里来、死往哪里去、活着的中间这段时间要做什么?’这三点,正确认知、自行修饰,自然就能摆脱上代长辈恶行的遗害。)
说起取名字的正确法,淑静早已研究很彻底,她也很质疑,为何她的两个孩子名字都是我取的,却完全不符合‘人取名册的正确法’?我很为难,当初这两个名字都是灵界直接给的,还要我不能干涉;至于淑静本身名字就符合正确的灵界执行规则,对于她的疑问,我只有据实告诉她:这是灵界的安排,若是她想帮孩子改名,只要阿顺夫妻不阻挡,当然是可以改。
为此、我后来特意设局,让阿顺当着媳妇的面承诺两个孙子可以改名,淑静也很机伶地,很快和孩子讨论好名字,随即把两个孩子的名字,改成正确的名册取法—这件事,又再度引发灵界执行者对我的抗议,本来祂们要以‘祸延子孙’的惩罚方式,执行李家(也就是不列入维护安全);因为阿顺和阿娥都习惯性跟阴界倒流,惹来的瞎掰鬼早已盘算已久要抓这家人交替,‘正好名册不对的两个孙子,是没有灵界列入保护的对象’。我说,这两个小孩是〔阴府〕的书册执行者(淑静)的孩子,人家书册都看懂,自己要改名,我也不能阻挡吧?
◎为了书册的整修—之前我所写的草稿,都是靠协助的学历者帮忙修辞用句,确实有些表达还不够贴切我实际所见,然而我本身并没有足够的修辞能力,这一点让我很苦恼;这种情况下,我就再度时常出禅回〔阴府大本营〕,观看瓷叠塔中储存的记忆档案,去找我以前有过投胎当人所经历的文学—才发现自己曾经多次投胎当人的身分经历。
入禅后,我决定自修苦读,否则以现今不断翻写、重新出版的单册书籍,大众能理解的程度几乎是零;肯研究的人,又会被我的张氏文法搞得晕头转向—我没受过正规文学教育,所写出来的文章,是台语的口语句子,再翻成中文句子,的确不是很“好看”—常常有人跟我说,他本来很想看,可是翻开书册看的结果是:“这书很难看吔!”加上我懂的字句不多,也不懂文法,写出来的文章就是少了流畅性。
我买了一本叫‘辞海’的国语字典,开始一字、一字练习认字,一字多词地做笔记学习,不懂的就问人。我用结构分解去认字,例如学到‘楼’这个字,我就把‘塿、嵝、搂、篓、瘘、偻、喽、娄、溇、蝼、屡、蒌、髅’,这些长得很像的字,一并去查一遍,用笔记一个一个写下我觉得将来写书会用到的造词和解释;如此花了半年的时间,把整本字典背诵起来,也认识了所有的字;此外,还藉由看电视新闻,去学习遣词用句……这样苦学到民国九十六年,才被我瞭然中文繁体字的运用法。
我又再度整修书册,所有文稿重新一一亲笔再修辞重整,我开始着手把单本发行的各个主题,集结成册。此时期,正好淑静已经常常藉着来找会计,而开始介入帮忙看文稿;期间,又适逢淑静父亲癌症急症要动手术,我指点她说服其父取消手术—同样地,也是等在她下班经过的时间,我故意在外面抽烟。
看见她走来,我就问:“家里有什么事?”
她说:“我老爸摄护腺癌,医生要他马上开刀,明天一大早就要动手术了。”她七十几岁的老爸,已经北上住在四姐家,隔天就要上手术台,她四姐还接受医师建议,要出资让老爸做自费十六万、比较先进的手术。
我说:“不要动手术。走着进去必定会躺着出来,永远不会起来。到时候,家族兄弟姐妹就会怪罪你们,后患无穷喔!必定要去‘国立的医院’就医,国家管理的比较安全哦!”
淑静很受教,她们去选在号称泌尿科权威著名的私人医院,一听我这么讲,立刻当下打电话说服她父亲,暂停了手术的念头。
后来,再到国立医院就医—幸好没动手术,因为癌细胞都转移了,不能再做任何积极疗法。
(经过此事,淑静决定要尽力协助执行书册,我告诉她可以挪出空档时间,帮我看文稿。她取得另一半的同意,开始利用晚上九点到十一点的时间,就来帮忙看书稿。)
为了避免阿顺夫妻的阻挠,淑静是以“和女会计约好去运动”的模式在进行。她是把所有家事都做完、孩子功课也教好、陪孩子到九点他们都入睡后,才利用两个小时的时间,为〔阴府〕工作,这也是她和另一半所协议好的对策。
然而,当阿顺夫妻发觉此事后,仍然想尽办法从中作梗;在家里有他大儿子替淑静讲话,他们就到处放话,说媳妇都不顾小孩整天往我这跑;不然就是在孩子前面讲他们妈妈的坏话,想藉由小孩的反弹,阻止淑静来我这。渡畜牲者通报我这个情形,我知道阿顺夫妻这种恶毒的人,迟早会找藉口把媳妇赶走,便告知淑静,她务必得先巩固两个孩子的心智。于是,她每天把“人生字典”用说故事的方式,一篇一篇说给孩子听,当成睡前故事;也用当时的书册成仙传奇,把我小时候的故事、以及阿顺夫妻的过往都说给儿女知情,连儿女都支持她协助书册的事;而她的另一半,却是不解为何她非得去做这件事,交给别人做就好了,为什么不能只顾自己的家、工作、养小孩就好—这一点,让我暗自忧心如同我的旧事重演……
书册整修集结成《人生字典》等白皮书(我之前已经翻修重写两次,所以有卡其色和紫色两种封面的版本),我还在封面上加个“赞”字。很多人都很有意见,觉得加个“赞”字很俗气、有自卖自夸之嫌、在公车上都不好意思把书公然外露封面给人看……
说到书册的封面,有好多人基于善意建议我:“封面可以不要用这种材质、样式吗?介绍人家看都先被当宗教书籍拒收,拿出来公然亮相也很难为情,被人当宗教书籍看待。”
每每有新朋友看完书,基于好意想推展书册,被朋友拒绝后,都会给我相同的提议:“为什么不能把书的封面做成如同坊间畅销书的纸质、封面设计?应该会更容易推展书册的接受度。”
在此郑重回覆这个老问题:
张国松写出的这些书籍,绝对不是我张国松的个人见解、主张,这是阴府要传达给人类的真理,不仅书册内文是经阴府审阅定稿;连封面、材质形式,也是阴府定案的。
为何不能用坊间书籍的制作方式,印制阴府的书册呢?原因有二:
(一)、坚持独特,不跟民间书籍相同的外观,是为了划清界线,要坚定阴府的立场;即使是人类不爱的、不受青睐的外观,但内容绝对是对人类有益的—它只‘吸引有智慧的人去探讨’。
(二)、若打从执行书册开始,阴府的书就跟民间书籍的包装一样,对大众而言,张国松可能只是众多怪力乱神的作家之一,绝对不可能让人去领会他与民间所有作家的差异。当然,可能销售量会比阴府的包装好一些,但吸引而来的读者族群,也只是随波逐流的普通人,找不到智慧者出现。对于推广阴府书册的成效,可能只会是畅销书,大众只是看看而已,但不会当真传述给下代子孙。
(难道你会把“哈利波特”当传家宝传教给子孙流传吗?)
没想到,封面上写个“赞”字,后来“脸书”普及,“赞”这个字倒大流行起来了……
书册定稿后,我开始投入大量的金钱印刷发行,为了要把〔阴府〕传达真相的书,让更多有智慧的人看到,我以免费大量赠阅给社会人士的方式进行推广。上从总统、阁员、各级官员、地方政府官员、立委、议员、企业领袖……等等人士,一一寄赠书籍;下至各地图书馆、监狱、里长(里民活动中心)、大专院校图书馆、甚至庙宇及各宗教团体等,我都不惜邮资,寄赠书籍—光是书籍邮寄的费用,就花了好几百万!
我想、那些曾经收到这些书册的人,肯定是怀疑加上不解,也大概把我寄的书当成一般宗教传教的“善书”,连翻都没翻吧!所以效果并不彰。
然而,台湾各地都陆续出现智慧者,在机缘巧合下看到了书册,进而成为〔阴府〕书册的支持者,也加入推广阴府书册的行列,这是此时期惟一值得欣慰的事!(淑静的四姊刘桂棻也在此时期认知了书册,一家四口开始投入推广书册的行列,在基隆地区大量发放赠书及广告单。)
(关于阴阳两界心怀不轨的‘您我祂’及周遭的相处者,在书册的整修过程,仍然给我极度的扰乱。尤其就在《人生字典》白皮书版本将完成的时期—又是相处者两人严重的纷争!趁着我出禅时,顾我躯体的‘您我祂’,藉机赶走打字的“莽撞者”,还把我辛苦建立、和阴府直接连线的管道破坏、断线,企图要把我扰乱到书册任务失败!事后,当我入禅回到躯体,才知情况不妙!我拖着躯体在高铁、高速公路南北奔波,也接不回和阴府的连线管道了!更恶劣地,这些不轨的‘您我祂’,竟然各个避回阴府躲藏,并回报阴府不实的情资,指称我在民间任务失败,已经放弃执行,意图加害我的处境,目的就是要让我孤立无援、书册任务失败,沦落在民间的循环轨道,永远回不了阴府大本营!)
◎在白皮书、黑台湾封面版的书册推行之下(《走过宇宙的人》、《走过阴间的人》、《弹性人生》、《人生字典》),有认知人生真相的人,比之前多了;但是以此人数比例,之于全台湾迷悟宗教信仰的人数,确实如同大海中的沉沙。要引起社会大众正视这些书籍的目标,还遥不可及啊!
有许多读者建议我利用网络的传播,才能快速让人知道这些书。其实,早在更多年前,我也曾花钱请专人架设网站,而后李清淇也架设部落格,在网络宣扬这些书;不过、她在应付网络应答或宣传文稿这方面并不在行,常常为此惹得我大发脾气,而她一个人也确实无暇兼顾这么多方面的事,所以这方面的推广并没有成效显现。
倒是因此惹来女会计和李清淇的冲突,对电脑操作完全外行的人想主导全局,鸡同鸭讲不通、就用“欺压”的方式,尤其是搞错立场角色,心中另有图谋,处心积虑想赶走李清淇……这段时间因为这些三不五时的冲突,我不但烦困、还差点因此放弃继续执行;为了平息这些纷扰,我只有‘忍’—我知道李清淇是全心只为〔阴府〕的书册,只是不懂做人处世的分寸,我指责、教育她,以安抚强势欺压的女会计,好让书册的事务能够在暂熄的战火中,继续向目标进行……
〔阴府〕还要我进行写出另一本关于人类历史的书—《阴阳政治根源》,乍看书名,读者都误以为是政治书籍。曾经我写出印刷紫色封面的版本,分成上、中集,下集还没发行出去,就被阴府喊“卡”—因为没有人看得懂。此书是从宇宙起源讲到如今,牵涉的范围很广,之前并没有写完就告停笔;现在要再重新提笔,又是一次硬仗!我必须重回【阴府大本营的瓷叠塔】,去考察详尽的资讯,可想而知,我又得再过如同在北投住时,吊点滴出禅的恐怖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