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的执行法(下)……
书册的进行之中,经济的来源是我的另一个压力。以前靠签赌彩金谋求资金来源的经验,因为钱财得来容易,惹来的麻烦和可怕的后果,我再也不碰签赌彩券这种事。
回想之前钟馗和欧鲁,为了我签赌六合彩的事,多次特地来劝阻;这种不劳而获的钱财,除了会害人心变质,也会有被阴界邪灵渗入的机会,所引来的后患无穷,所以我在自杀重回躯体后,已认知这些真相,就再也不碰彩券。
不过,竟然还有黑道份子,带着枪上门威胁我,要我提供明牌。对于曾经身为叱吒风云的角头老大“八角松”,这种威胁真的是小儿科!我故作惊喜地赞赏他的枪:“干!你有枪,去抢就有了,走!我们去抢银行!你不敢?要是我有枪,还怕没钱喔……”我热络地招他一起去抢银行,反而让对方自己知难而退了。
搬到通河西街后,有好几次,阿秋带了一些朋友,提着酒又上门来访,我已决定不理会他,便打发他离开(在北投期间让他再度接触,我给他去发送的书,他一本都没发,全都拿去烧掉了—渡畜牲者早已告知我);他再来、我就再赶……最后一次被我赶走时,我向阿秋说:“你最好不要来,你老婆和那些姊妹把我讲得一文不值;尤其是你,一直叫我不要再写这些书,帮你就好—你算什么东西!把你的酒带走!”此时,外面的渡畜牲者告诉我,这家伙已经时候到了,活不久,必定死在他乡;对于这种阻碍书册任务的贪求者,我是毫不留情。
果然,过了大约三个月。有天傍晚,阿辉和阿安突然来到我的住处,阿辉(菁芊的老公、阿秋的大舅子)开口求我:“松哥,拜托啦!早上我妹妹接到大陆打来的电话,说阿秋中风送进医院了;只有你有能力救他,求求你帮忙救阿秋一命……”
我回他:“不必求我!这种人不值得救,已经断气了,也不必救。”(渡畜牲者在旁告知我,阿秋是在声色场所中风的,已经死了。)
阿辉急得流泪:“刚才才打电话回来,还在医院没死啦!松哥,请你救救阿秋,不然我妹妹就可怜了……”
“她有什么可怜?我才可怜咧!被她中伤、讲得身败名裂!”讲到阿秋的老婆这个‘零零八’,我就懒得提。
阿辉不死心地又说:“我会叫她来向你道歉……求求你,先救救阿秋,救命要紧……”
通常人都是如此,到了生死关头时,什么都敢求。这是对人生真相、生死内幕不明瞭,不知生从哪里来、死往何处去、中间要做什么事—等到生病,面临死亡威胁时,就胡乱求,才会造成民间一堆‘怕死’的人,给神棍骗得倾家荡产,死后还落得‘跟阴界倒流’的罪名,去投胎畜牲动物!
(奉劝还活着能看书的读者,今世就要搞清楚‘生从哪里来、死往哪里去、中间要做什么事?’—千万别以为阴府传达什么真相不干你的事,这三点的答案,就是在阴府的书册里!)
阿辉来我这求我救阿秋,阿安都不敢开口,因为阿秋的所作所为,他看得很清楚。(之前我的房东好友阿龙,在大陆工作也是中风而向我求助,因为阿龙从头到尾都很支持我的书册任务;虽然他对阴府的书册是有看没懂,但至少他不但支持我写书,还时常拿书到处去分送,所以我也想办法去处理,让他‘归丛好好’回台湾,完全没有中风的后遗症;阿辉、阿安、阿秋都亲眼见识过,才会想拜托我如法炮制。)没多久,电话来了,说阿秋已经过世了。
阿秋才四十几岁就死在大陆。他是跟阴界倒流、加上不节制,把身体搞坏送了命,当我出禅在阴间地府处碰到正排队在等投胎的祂,祂还以为可以靠关系,扯着喉咙叫:“大仔、大仔……”这么多生前认识我的朋友,都是一个样,到死后见到我在当地阴间地府处,才后悔生前不相信我写的东西,该投胎畜牲的、转到中国大陆的、当渡畜牲者的……再多道歉也改变不了死后的审判,更别冀望有人情关说这回事。
这段书册整修、再整修的时期,反覆重写又重写,经历了快八年的时间,靠着我雕画赚取费用,的确也是我的压力—要付薪水、生活费、大笔的印刷费和邮资,以及经常访客带来的阴界邪灵需出禅办事的花费……着实是一笔不小的金额,若是我没有趁空作画交货,根本就没有经济收入;所以我是处于“蜡烛两头烧”的情形,更不堪周遭的人还在纠纷不和的扰乱。这些年的煎熬,我也是以‘忍’应对—只要能平息纠纷的扰乱,让书册能够顺利进行,确实是如同当初欧鲁提示我的:‘为达任务、不择手段’的处境。
◎民国九十七年的夏天,这一天是凌晨三点左右,书册整修告一段落,我赶紧先作画谋求生计;趁着夜深人静,我背对着敞开的大门,在闷热的夏夜里,只有这个时段稍有凉意,可以静心作画……
突然,我感觉背后有呼吸声,我回头一看,有一名戴着帽子的访客,拿着一本《人生字典》,礼貌性地敲了一下大开的铁门,问我是否为张国松?我心想,该不会一早就有人要找碴吧?但见他慈眉善目,应该也不是;还是来堤防运动的老人家,要来借厕所吗?
此时,外面挤了好几个渡畜牲者,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还七嘴八舌地说:“元老,大魔头来找啦!”、“元老,佛教大师吔!”
那位老先生看我都没说话,就自我介绍说他是圣严,他说他收到了一本我的著作《人生字典》,他是为了这本书特地来拜访我的。
出乎意料地,他竟向我下跪!(也许拜神拜佛的人,都习惯乱跪乱求吧!)
我惊讶地说:“我又不是像你们搞什么教派神佛,我只是个艺术家,你干么跪我?”
他喃喃地说:“你写的这本人生字典我有看了,虽然所写的是事实,可是老祖宗流传已久的佛法是这么好,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我真的不敢相信,佛法竟是一场错误;我研读佛法大半生,要我承认佛法是一场空、没有佛祖存在……我真的做不到……”这位自称是圣严的老人家,原来是法鼓山的精神领袖。我有寄书给所有的宗教团体,他是看了《人生字典》,不敢公然承认自己一生钻研的佛法是假的,算是骑虎难下而来的吧!
他又求我:“张先生,人生已是一场苦修,你何苦要相逼,连人类心灵寄托的佛法也要毁掉!请你在我有生之年,别把这本书散播出去好吗?这些真相真的太残忍了……”
我听到这里也很火大,你自己没勇气向信众、弟子承认所宣扬的佛法是假的、根本没有佛法存在;倒反过来要求我不要把书散播,不让其他人类知道真相?
我就说:“你在误导人类子孙就不残忍吗?知错还没勇气承担,你就等死去见真相吧!回去赶快好吃的多吃一点……”我心想,你们这些‘呷菜人’,好吃的也吃不了,只有多啃一些草而已。外面的‘渡畜牲者’跟我传递了讯息,告知我:“元老,大魔头已经被〔阴间地府处〕登记了,半年内必死。刚才他身上的‘瞎掰鬼’,不敢跟着他的身体进门,一脱离附身就被我们逮了!”
这种宗教教头,长期跟阴界倒流、被吸取磁流,早就一身是病;但是因为这种人替阴界邪灵代言,社会形象又是非常美好(心灵导师、慈善、大爱、济贫、救苦……),可以吸引很多慕名而来的信徒,成为阴界邪灵的磁流供应站—宗教愈兴盛,就表示邪灵愈自由、猖狂,这些动物逃灵根本就不想去投胎了,有这么多信徒的身体当庇护站(不怕被阴府抓击),又有源源不绝的人类磁流可吸,谁想乖乖认分去投胎动物?当然就诱使了更多动物灵成为逃灵—因此,形象越好、信徒越多的宗教教主,绝对病得半死却长命百岁,因为瞎掰鬼会附在他身上,以瞎掰鬼的电磁力支撑着,让他成为佛祖菩萨等神的传播者,好吸引更多人来“跟阴界倒流”(成为信徒)!
然而,一旦瞎掰鬼脱离他的身体,他就会大病一场;然后又有新的瞎掰鬼会进去他的身体,支撑他的寿命。
眼前这位圣严法师身上的瞎掰鬼,已经被渡畜牲者逮去投胎青菜了,那他必定会大病一场;既然〔阴间地府处〕已登记死期,表示他的躯体已经被邪灵利用到“家伙全坏掉了”,想活也活不久。
我不客气地告诉他:“给你半年的时间。这本书我绝对会大量发行!你可以趁还活着的六个月,去收拾你误导人类的残局;你要怎么扭转之前宣扬出去的佛法骗局我不管,但是从你这发扬出去的,你自己该承担把信众导正的责任!知错能改的话,死后回阴府必能抵罪;但是你若是为了自己骑虎难下,干脆将错就错,还叫我不能发行《人生字典》?那你就等死去见真章吧!你知道你宣扬佛法害了多少人类子孙吗?”
如圣严法师此类教主的博学慈善形象,吸引了一堆人类去信仰宗教,以为是修心养性、心灵寄托,万万没想到因此去跟阴界倒流,惹来阴界邪灵危害躯体和家人;信徒死后还得投胎鱼虾、畜牲动物(有传教行为者的下场),或者投胎印度(当心灵寄托的只信不迷者);这种‘误导人类正常修行’的罪名,可是比杀人放火的歹徒更可怕,因为这可是害了成千上万的人啊!
我郑重警告圣严:“如果还要自欺欺人,我先告诉你,你可能活不过明年二月哦!”
当时,天已经快亮了,被我指责得说不出话的圣严,似乎我跟他的谈话也没有交集,我还叫他干脆去自杀死一死,说不定会比半年后死亡受审的下场好一点;他也很尴尬地告退,急着离开了。
果然、隔年农历一月九日,这个严重误导人类子孙的圣严就死了。我的《人生字典》也在同年陆续发出几十万本;不过,令人扼腕的是,有许多书籍都被这些宗教团体的信者和弟子,从中阻拦流通—寄赠给图书馆的,被信徒阻挡上架(尤其是台北市的图书馆,都拒收张国松的书)、到处被搜集去资源回收的也不少!
说起圣严死的那天,渡畜牲者特意邀我去参与羁押圣严的任务,我才知误导人类的圣严,被判沦落投胎到新疆出生当“骆驼”!他万万没想到,一心专研、推崇的佛法,并不是渡化民间心灵的好东西,民间根本没有什么宗教是正道,所有的宗教都是误导人类生死的观念、误导人类修行的意义,还害人类去跟阴界倒流—如同圣严,以为佛法是正道,却因此白白浪费当人一世的机会,循环到动物轨道。更恐怖的惩罚是:由人类循环去投胎动物,是带着当人的记忆去修考,必须接受工作职责及食物类的屠宰循环,所以这只圣严投胎的动物,是一只懂佛法的骆驼!
(不过也不必大惊小怪,西藏一堆喇嘛,全都是投胎动物的,在新疆,可能随便抓只老鼠,都是懂佛法的。)
之后,陆陆续续有一些宗教人士,由花莲、高雄来访,她(他)们虽然戴着假发、墨镜,以为可掩人耳目,但是真正的身分是谁既不明讲,我也不揭穿,来拜访我也都是为了《人生字典》的内容而来,认为这本书对宗教冲击太大,不该发行流通,恐怕造成社会心灵不安定,人心惶恐不是好事。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我不要再发行了。
这些宗教人士真是做贼的喊抓贼(就自以为不是贼),民间人类本来只要努力‘士农工商’,再苦也会渐入佳境,起码也有健康能工作换一餐饱;偏偏有人类自以为灵性通达,搞出各种宗教、神祇来给人类寄托,害人类跟阴界倒流,才会造成“贫上加病”、“病上加厄”的悲惨境遇;再由这些始作俑者的宗教团体,以慈善公益之姿出面来济贫救苦、抚慰人心,根本是放火的恶人(外套反过来穿)跑出来救火,众生就把放火者当救命英雄了—这是用“行善助人”掩饰“误导人类子孙”的恶行—生前表面再风光,死后终究是颜面无光!循环到动物轨道,要重回投胎人类躯体可难了!
在此郑重传达给宗教信徒们:没有佛祖!没有菩萨!没有上帝!没有阿拉!没有耶稣!没有玉皇大帝!更没有天堂和地狱!死后等着你们的,只有渡畜牲者带你去水界和沼泥界,不是投胎畜牲动物,就是鱼虾水族,当教主的还多了沼泥界的去处;而自以为清高只信不迷的心灵寄托者,运气好一点没有被阴界邪灵盯上,也会因犯了‘祖先不详’的罪名,投胎到‘印度或非洲’。不相信?等死后就能印证。
◎进行中的《阴阳政治根源》,困难重重;阴府直接传达讯息的辐射电磁波管道被断线后,我只能靠渡畜牲者间接替阴府传讯、指示,然而这其中又有不轨的‘您我祂’,以私心存在的条件威胁。再加上周遭的相处者,搞不清立场本分,严重的纠纷和争执,每每让出禅去确认资讯的我,入禅一听到楼上两人的争吵—既要思考书册内容、应付阴界邪灵和‘您我祂’的不轨计谋、还得为经济生计烦恼,再碰上女会计和李清淇的扰乱……我确实是心力交瘁,此书陷入空前的阻滞。
钟馗自从阴府断线后,早已惶恐避责,躲回阴府。以我年纪越老,出禅也造成我躯体无法负荷的疲累,我自觉可能无法完成这本书,天地五界的丛书必须先全套完成,才有下一步的整修,这是我书册任务可能宣告失败的关键时期。
曾经钟馗告诉我,阴府安排的淑静是会帮我完成书册及整修全套书籍的人—但,眼前阿顺夫妻百般刁难淑静来帮忙书册的事,尤其阿顺、阿娥这两个男盗女娼之辈,什么狠毒的招数都敢做;他们恶质地在孙子面前捏造罪名批评孩子的母亲,企图想利用孙子的反弹,阻止淑静协助我的书册任务。幸好两个小孩都是淑静亲手维护培育长大的(以免被作恶的祖父母污染、教坏),从小母子感情深厚,智慧也比祖父母高得多;而且淑静早已用每日睡前说故事的方式,把整本《人生字典》都讲给孩子听了,孩子都很支持淑静为阴府做的事。阿顺夫妻的行为,反而让孙子对祖父母感到厌恶。
阿顺夫妻见此招无效,又使出更恶毒的手法!这对可耻、卑劣的夫妻,把媳妇不顺从他们的怒火,故意延烧在孙子身上,恶毒的辱骂、精神虐待的轰炸两个小孩和媳妇—渡畜牲者跑来通报说,这对男盗女娼的公婆,狠毒地想趁孙子都长大了,把不顺从他们的媳妇赶走,而且照这种模式下去,媳妇可能会先精神崩溃,因为阿顺家供奉的土地公,‘瞎掰鬼’都专门附在那些迷信的家人身上,吸高磁流的淑静,她的身体长期十三年如此待遇,已经病了(也是心力交瘁)……
这一点让我很替淑静烦忧,很重视孩子的她,若遇碰此种遭遇,可能承受不了。(每次她来我这,我都灌磁流补充她,但白白肥了阿顺那家瞎掰鬼!她的身体迟早会出问题—从她嫁入李家身体就没好过。)
有一天,灵界特意指示,要给淑静一个新名字—刘小草。我只是稍微提示她,虽然她符合名册的取名法,但可以换一个智慧更能发挥的名字,“草”字很适合二月出生的牛—竟然她隔天就到户政事务所改了“刘小草”这个名字。
之后,阿顺夫妻又开始挑拨、怂恿儿子教训媳妇,且还到处造谣攻击自己的媳妇,想藉周遭人的批评,让儿子恼羞成怒、迁怒自己的老婆。这对自由恋爱、友人眼中恩爱的夫妻,终究是不敌长辈刻意的从中破坏,阿顺的大儿子也上梁不正地搞出外遇事件—渡畜牲者通报我这个情形后,我只能先旁敲侧击给小草打强心预防针,还鼓励她跟四姊多接触走动,心里也为这个我亲自提亲娶回来的媳妇忧心。
那天、小草哭着从家里跑出来时,她四姊及四姊夫都在我这,竟然这对恶公婆连同儿子一起欺压她、还动粗揍了她!阿顺又追出来到我这,竟敢大言不惭,指责媳妇赚钱都没拿给他们当理由,又指称她回话‘干么’两个字是对他忤逆!
我火大地问他:“人家把女儿养大嫁到你家,就要赚钱给你花?那你干脆叫你儿子娶十个,你们就躺着收钱嘛!你是皇帝吗?‘干么’两个字就叫忤逆,就可以三个人联合打一个?”当初是我去提亲把媳妇娶进来这个家暴家庭,看到她遭受家暴,我也很自责。她的姊姊更是震惊,因为小草结婚十三年,从未让家人知道她有恶公婆!
好险有四姊桂棻的支持下,小草住到基隆四姊家冷静考虑了三个月……她选择脱离禁锢了她十三年的恶公婆。
离婚前一天,她打电话告诉我,以前她本来是像我一样决定忍到孩子成年,书上也有说过:有孩子的人要离婚,务必慎重考虑。但是她深思熟虑很久,她的孩子每天面对祖父母造谣批评自己的妈妈,反而心生恨意—一边是妈妈、一边是祖父母,她不能让孩子处于这种撕裂扭曲的亲情拉锯战;而孩子的爸爸又没勇气给自己的家庭一个正常的环境;她若继续留在李家,她自己会先生病被逼疯,孩子被祖父母迁怒的无理残暴对待,未来她的两个孩子,也会被这种长辈打压成心理不健全,因为阿顺、阿娥会无时无刻逼孙子选边站,孙子恨他们、偏向妈妈,就会被虐待(这种情形在婴幼儿时,阿娥就时常这样变态地对孙子),所以她选择离开李家,在取得孩子的同意后,要暂时退出这个家庭—不过,离婚的条件是子女由双方共同监护,且祖父母不得阻挠两个小孩与母亲见面。
我知道“离婚”必定是小草忍痛的决定,也明白灵界之前指点她改名的用意;若非智慧详通,失去最珍爱的孩子和丈夫,很可能让她忧郁一生、或没勇气脱离李家;不过、她还得面临思子之苦,及对孩子的罪恶感之现实考场。
果然,无视她的离婚协议,阿顺夫妻恶意阻挡干涉,不让小草母子三人自由见面,甚至严厉禁止小孩找妈妈,这一点确实是恶质长辈才有的禽兽行径!
■依照我亲身游考灵界在执行【人类亲情之子孙及夫妻相处的分离法】:在民间人类的亲情纠葛中,最常见到有长辈恶意把子孙控制,不让子孙和父母、亲人相见;或长辈恶意把下代夫妻拆散……等情形,在灵界的执行法—只要民间人类是“恶意”去拆散别人的亲情,就如同野兽无亲情伦理的本质,往后死亡回界,必定列入“野兽”轨道,转世当畜牲的修考。所以人类的修行,最好不要去恶意拆散别人或自己人的亲情,否则死后的下场,不只是畜牲而已,还会有更凄惨的一幕!
(例如:佛门宗教煽动别人的子孙出家、脱离亲情,这些都是往后被列入畜牲、野兽或鱼虾的轨道,一点也不为过!)
我们常看见有些国家对待某些动物的残忍手段(如中国取熊胆、剥兔皮、取貂毛皮等),通常会以爱护动物的角度,受媒体的大肆喧嚷而影响,有人就会心生不忍,或有吃素的念头、甚至响应宗教的“放生”运动—其实人类更要思考的是:为何有些动物这么倒楣出生在这种国家?同样身为兔子,有的出生地就活得幸福快乐?(如同一样是出生的人类,为何你不是出生在非洲当土著?而是在台湾当成天喊要减肥的人!)
真相:这其中是有〔阴府〕安排循环投胎的运作法则!民间人类体悟此点,就不必为这种爱莫能助的事而伤感,或受误导去吃素、放生,尤其一些假慈悲的宗教人士更要警惕—这将是他们未来死后转世要承受的修考轨道。
(附带一提:会恶意虐待动物的人类,必定品德上有所缺陷,此类人种死后也有灵界法规的惩治,切勿把“虐待动物”的行为合理化,天地五界万物的循环修考是环环相扣,一切都有审判。)
◎小草离婚后,那对男盗女娼的阿顺和阿娥又来扰乱了!
无耻的阿顺夫妻,竟然自己用纸条列了几个数字,跑来我这叫嚣,说我当初借房贷的钱没还、还当街大声谩骂侮辱我,说我用符法画一画,就骗一堆女人来赚钱养我、敛财骗色;阿顺更可笑,说我们专门在他家窗口偷听他们谈话,再告诉媳妇,挑拨媳妇跟他们不和离婚……竟然有这种无耻的人,把自己不配为人长辈的诟病之罪,都推到我头上!
为此,我气极了!把阿宗他们找来和阿顺对质,要讲明就大家一起讲,我要他把房贷那笔借去跟情妇开店的钱讲清楚,干脆也让阿宗他们知道,阿顺根本没拿钱入股,还敢昧着良心拿走退股的钱!阿顺在他们堂兄弟面前作贼心虚,马上改口说:“算了、算了,不要查了,都忘记了—‘胡胡欸’(台语)。”
我是气到想杀人了,这对不要脸到极点的夫妻,我可是忍了十几年,现在还敢把媳妇离婚的罪名推到我身上!像他们夫妻这种不配当人长辈、儿子外遇不断,还敢动手打人—这样的家庭逼走媳妇,竟然敢把罪名推给别人?世间人再卑鄙无耻也比不上阿顺、阿娥这两只禽兽不如的家伙!讲到他厚着脸皮骗走的钱,又想装傻当作没提过,怕自己东窗事发?他还以为以前我常常喝酒、疯疯癫癫,应该不知道这些事的内幕……我越想越气!
渡畜牲者跟我说:“元老,对付这种疯子,要比他们更疯他才会怕;因为他们根本是恶人,要用恶法治!”
于是,我跑去社子派出所备案,把阿顺夫妻恶劣的行径告诉警方,然后向警方报备:“我打算放火烧这一家,如果真有失火,我接受调查。”
警察先生说:“阿伯,放火可是会判死刑,假如这种恶人被杀死,杀人罪也要关个七年,你要好好考虑……”
我就叫派出所的警察把我拍照存档,并且请他们注意,若接到那家人的报案电话,就告知对方我已经来自首备案了。
当晚,我买了一大堆“三秒胶”和好几桶“香蕉水”,蓄意穿着木屐“喀、喀”地拖到阿顺家叫门,顺便把这对男盗女娼的阿顺、阿娥,十几年来的恶行、阴谋当街朗诵……
我警告阿顺:“惹火‘林北’,最好你就不要睡觉,等你睡着,我就把门用三秒胶黏一黏,放火烧死你;反正‘林北’已经被你害得只是孤单老人,大不了被关而已!”
我又郑重警告阿娥,要是在这条巷子再被我听到她恶心的嗓门声,就要给她死!(其实这种恶人,因为自己心知肚明所作所为如何陷害对方,所以会心虚害怕对方报复,就会相信对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我就是瞭然阿顺夫妻作贼心虚的恐惧,要给他们好好体会“胆战心惊”的日子;每天半夜,我就故意穿着木屐去吓吓他们,演习了一个礼拜,这样才镇压住这对“男盗女娼的阿顺、阿娥”!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太过分再惹毛我,我可是会真的这么做。(这也是民间人类,做人不要逼人太甚,惹毛了绵羊也会反扑狼!)
至于离婚的小草,住在基隆的四姊家,渡畜牲者固定向我通报她的状况:见不到小孩的她,每天藉着忙碌的工作想摆脱痛苦,表面安然无事,但搭夜车回基隆时,都是暗自饮泣。我知道这样下去,她必定会生病;后来,她又为了排满自己的生活,晚上还报名学网站程式设计的课程,每天都要凌晨快一点才回到基隆。我想,不能再坐视她出事—于是,我打电话建议她回社子来住,帮阴府工作,并且可以就近看顾着孩子。
这段时期,我正在写的《阴阳政治根源》,受到周遭相处者不和、纠纷频传的扰乱,不仅让我烦扰到停笔想放弃,连渡畜牲者也认为我必定会失败,以致于我安排布局要祂们配合的事,祂们也不敢配合—因为这些‘您我祂’也是交换条件,要求我任务成功后,要以特权带祂们回阴府,不必再留在民间渡畜牲。然而看到目前我的处境,祂们觉得我必定会失败,完成不了书册,所以纷纷打退堂鼓。每次祂们都在嘲讽我:“元老,第三天了,又要吵架了!”
这些周遭的纠纷者,我怎么样也无法让她们理解,如此纠纷、吵架,情绪大乱的情形,瞎掰鬼就会趁隙而入,扰乱她们的电磁波;而我这个阴阳两界累劳行的人,就得承受邪灵的恐吓,还有旁边看不下去的渡畜牲者也会冷嘲热讽;她们肉眼看不见这些,根本不理会我的苦处,我的书册确实是停滞无法写下去。
《阴阳政治根源》的内容,是我到【阴府大本营的瓷叠塔】调阅影像资料,从原始宇宙、开始产生人类、实施政治、地球曾经发生过的世界末日……逐一将人类历史的事迹都要揭露于世;关于原始人的产生、恐龙的出现和灭亡、甚至近代的人类历史,一切都有记录在“瓷叠塔”;我必须把整个人类历史的过程重点,浓缩成一本书,确实是很艰钜的写法。
〔阴府〕早已定例安排投胎来协助我执行书册任务的小草,终于在历经十几年的波折,进入执行处,开始和我并肩作战……
〔在我执行书册任务的过程,历经十余年的等待,〔阴府〕安排投胎协助书册任务的另一位执行者(刘小草),终于经历‘不择手段’的考验后,介入执行书册任务,和我并肩作战—完成了如今读者浅显易懂的系列书籍(风云道者经典录、人鬼之战)……〕